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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了。”他想把腿从她掌中抽回来, 但疾雪的劲不小, 根本没法让她松开, 索性把腿伸过去,在她胸口轻轻一踢,这力道很小,更像是一种勾引,他笑问:“你就这么想占我便宜吗?你可真坏。”
疾雪不上钩:“你忘了自己还生着病了?”
“……”她这样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口了,桂云扶躺回去,把手背在眼睛上一盖,催促:“那你快点。”
接下来,二人没了交流,安静的屋内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
疾雪确实是在专心帮他清洗腿间的东西,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桂云扶闭上眼后,其他方面的感官就格外的清晰。
疾雪才擦了一轮,他就紧紧抿着唇问:“好了没?”
“我怕没弄干净,再擦一遍。”
“不要。”
“听话嘛。不弄干净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不管桂云扶怎么说,只要疾雪不放手他就不能躲。
擦第二轮的时候,桂云扶雪白的耳尖已经红透了,在心里骂了疾雪不知多少遍。
“好了。”疾雪对他的腹诽毫无察觉,彻底洗干净以后,把帕子丢回桶里,拿过药瓶。
“我还管陆鸣之要了能喝的水。喏。”她把杯子和药丸递到他面前:“要我喂你吗?”
“不用。”经历过刚才,桂云扶现在只想跟她保持距离,撑着身子坐起来,避着她的视线,就着水将药丸咽下去。
疾雪道:“那你好好休息,过几天就好了。”接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到一边,等桂云扶躺回床上,上去替他把被子盖好以后就准备走了。
这里怎么说也是男弟子的宿舍,而且马上天就要亮了。她现在不走,等会儿就不好出去了。
等等。
这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疾雪。”转身的时候,桂云扶忽然叫了她一声。和刚才不同,嗓音里已经没了欲情所致的沙哑,显得很平静。
“怎么?”
“……”他垂着眼睛不看她,话到了嘴里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只淡淡道:“没事。你去吧。”
疾雪点头:“我中午下课了再来看你。”
“随意。来不来都行。”
没拒绝就是想让她来。
她已经充分地理解桂云扶的暗语了。
折腾了一晚,天已经蒙蒙亮,疾雪懒得再回宿舍。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没有宿醉的感觉,相反,她亢奋得不得了,甚至还能再出去跑几个圈。
虽然昨晚的出格行为她现在想起来是有点过分,但反正桂云扶又没生气,就当是赚到了。
刚才给他擦身体的时候,她顺便把自己的袖子也洗了,现在天气热,才刚走到学堂衣服就已经彻底干了。
今天大部分弟子的灵植都已经成熟,疾雪为了找柳南,也跟着众人来到灵田山的山脚。
结果,他人又不在。问长老,长老依旧是那三个字——不知道。
这人到底跑哪儿去了?
庄晓月气鼓鼓的:“他要是在,我怎么说也要去骂他几句。”
疾雪问:“他最近是不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旁边听到她们对话的梅班弟子道:“我听说啊,昨天有人看见柳南往风陵谷的方向去了。”
“他去那儿干嘛?”
“这我就不知道了。”
疾雪的高阶灵植铁定是没成熟的,她没再跟众人一起上山,跟长老说了句就来了膳堂。
桂云扶昨天晚饭也没吃,现在肯定饿了。
她摸出传讯石发过去一句:“宝贝,喝粥吗?”
考虑到他可能还在睡觉,疾雪把传讯石往怀里一塞,直接跑去打包了份青菜粥。
回来的时候传讯石有动静了。
“好饿。”
不知道为什么,可以想象出他恹恹的脸和不怎么高兴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