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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地开口道:“千晓回去了,所以、就是……你是不是……也有点想家?就是那个什么……青崖山。”
色狐狸脸上浮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白子游沉吟片刻,问道:“你想家了?”
“胡说八道!”狐逍遥活像是被踩了尾巴,“本狐才没有想回清平山!”
“唔,我么?我没有想家。”白子游捋了把头顶的小花,又往池子里扔了点鱼食,“倒是你,若真在这里与临渊结下了道侣契印,可就一辈子回不去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色狐狸简直像霜打焉了的茄子。
“这么想念啊?你那狐狸洞很好么?”
“也不是。”狐逍遥焉焉地耷拉下耳朵,搓揉了花糕两把,仿佛手里抱的不是一只雪貂,而是一团软乎乎的年糕,“就是离开清平山太久,心里觉得不踏实。”
花糕发出了抗议:“吱!”
“那你……”白子游正想说些什么,忽然一抬眸,盯着那匆忙穿过廊桥的身影,皱眉道,“明心?他怎么看起来这样慌张?”
狐逍遥的耳朵轻轻一抖,似有所觉。
他猛地回头,望向明心仙君过来的方向,喃喃道:“临渊?”
“什么?”白子游云里雾里,追问道,“临渊怎么了?”
狐逍遥脸色变幻不定,须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咬牙道:“跟我来!”
小仙君差不多是被一路连拖带拽过去的。
望舒仙君卧房的门紧闭着,屋里没有丁点声响。狐逍遥想也没想,一脚踹开闯了进去。进屋后,白子游终于得以解救自己的手腕,成功抽了回来。
鲜红的印子落在腕间,分外清晰。
他轻轻吸气道:“你到底发什么疯——”后半截话在看清屋内的景象后,猝然断在了喉咙里。
望舒仙君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旁边碎着一只四分五裂的瓷盏,地上泼了些褐色的痕迹,似乎是喝药的时候突然晕过去的。
白子游蓦地沉了眼神:“怎么回事?”
狐逍遥蹲下身,指尖轻抚过那道散发着戾气的朱红痕迹,犹豫道:“好像是,旧疾发作。”
“跟明心无关?这药汁……临渊在服什么药?”
“不知道,先帮我把人抬到床上去。”
“哦,好。”白子游绕过一地碎瓷,弯腰扶住余临渊的肩膀,忽然目光微凝,落在了眉心的朱痕上。
“你愣着做甚?”狐逍遥不满道,“这么点劲儿,是没吃饭吗?”
白子游默不作声,似乎在思索什么,手上稍稍用劲,把余临渊抬到了床榻上。
狐逍遥把人安顿好,捋起袖子就准备往外冲,眼中流露出独属于妖兽的那股凶狠劲:“我去把明心抓回来,你帮我看着点临渊。”
“嗯。”
“抓?抓谁?”明心仙君居然去而复返,一步跨进门槛,纳闷道,“你们怎么都在看我?”
白子游反应极快,双掌一合,霜叶飞旋,粗壮的藤蔓拔地而起,如灵蛇出洞,瞬间就将明心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原地。
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