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望舒仙君喜欢一点点把衣服剥光的那种玩法?好奇怪哦。
这身衣服又着实厚重,走起路来磕磕绊绊的。色狐狸带着满腹狐疑,好不容易跟着望舒穿过了大半座仙府,来到一处静谧的楼阁之中。
“你保持人形时,便暂住在此,不得随意睡在本君的卧房。”余临渊道,“不过变作狐狸可以。”
楼阁里的东西不多,干干净净,处处散发着一股雅致的香气,连窗边挂着的轻纱都是素色的,放盏青灯就能当清修佛堂了。
狐逍遥终于大感不妙起来。
望舒把自己拐回星沉山,难道只为报当初轻薄之恨,要自己守活寡……呸,要自己戒色戒荤清心寡欲???
真是岂有此理!
余临渊看了他一眼,道:“听明白了么?”
没有!
狐逍遥“噗”地变回了红毛狐狸,艰难地从衣服底下里爬出来,委屈地团成了一团,窝在地上不吭声。
“……”望舒仙君犹豫片刻,到底没能抵住毛茸茸的诱惑,俯身将它抱起来,碰了碰那湿乎乎的小鼻子,“好了,乖。你想求我什么?”
“我想——”
结契大典前一日。
按照礼节,今夜两位新人不得同住。
温千晓在冷冰冰的宁和殿里独守空房,寂寞难忍,正想不顾规矩偷偷溜去风竹楼找自家小仙君,安静了许多天的千里传音筒忽然聒噪起来,打断了魔尊的念头。
“总算来了?真慢。”温千晓边找传音筒边嘀嘀咕咕道,“也不知望舒打算如何在结契大典上露面,总不至于一身浩荡仙气来砸本尊场子——逍遥,你们到哪了?”
“孤城,今夜宿在客栈里。”色狐狸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精神,甚至透着一股小小的兴奋,“放心,我把望舒看得牢牢的,明日结契大典绝不会惹出乱子来。”
温千晓:“……”
不知道为什么反倒更担心了。
魔尊大人一夜无眠,睁着眼到天亮,被美人们伺候着换上结契礼服,来到正殿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魔将的恭贺。
直到白子游在另一批人的簇拥下出现在正殿门口。
小仙君今日一身明艳盛装,头顶发冠缀满了熠熠生辉的鲛珠,朱红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面如皎月,顾盼含羞,似乎相当不好意思。
温千晓愣了好一会儿,顺手把酒盏搁在了那点头哈腰不停讨好的小妖头上,快步走到门口,执起白子游的手,亲自将人一步步引上了正殿高台。
“……阿霜,你的手心在出汗。”
小仙君悄悄回道:“是你。”
魔尊大人被戳穿,更加紧张了。他活了两辈子都没有娶过道侣,今日喜逢盛事,生怕有半步出了差错,让白子游被人看轻了去。
其实他连词儿都没忘一个字。
终于等到礼成,宾客落座。
按理说此时众人该等着魔尊携道侣挨个来敬酒,但谁也没这胆子,纷纷站起来,争先恐后地挤到温千晓跟前,说两句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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