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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地问道:“你不要?”
“我要来做甚?一个孤绝山就够本尊头疼了。”温千晓摆摆手,低头在乾坤囊里翻找了一会儿,翻出一柄奇特的木质如意,递到白子游手上,颇有几分得意道,“秘境介于虚实之间,唯有用七宝树枝制成的容器才能收纳,那梦泽寻不到七宝树,才不得不把秘境安置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咱们可不一样。阿霜,你且收好这七宝如意,等会儿就能把秘境随身带走。”
这七宝如意一出,魔尊的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
白子游噗嗤笑出声来。
他心神一松,不再犹疑,划破指尖,鲜血滴落在碎片上。
两者相融,倏地化作一道微芒钻入灵台,冥冥之中与这方天地建立了感应,感觉十分奇妙。他正欲再探那七宝如意,研究下怎么把秘境带走,忽然身子微晃了晃。
先前被喜娘塞进去的东西彻底融化,流出内里裹着的药物,起初只是有些发热,逐渐生出了一股莫名的酥麻感,沿着尾椎细细密密地爬上来,愈演愈烈。
温千晓还在那里喋喋不休道:“这秘境风景不错,可惜本尊来的时候太急,打裂了一点,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阿霜,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不过几息之间,小仙君已经忍得面色潮/红,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浑身发颤,双腿软得几乎站也站不稳。
七宝如意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温千晓大惊失色,赶紧扶住他,道:“阿霜,阿霜!你没事吧??”
“我……”白子游狠狠咬住舌尖,咽下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断断续续道,“那里……有屋子……抱我回去……”
魔尊大人慌得六神无主,抱着白子游一脚踹开那扇古怪的红漆木门,然后被屋里的摆设震住了。
大红囍字糊在窗上,数条红绫自房梁悬垂而下,一对硕大的红烛摆在正中,映着两颗光芒柔和的夜明珠,脚下是厚实柔软的大红地毯,床上铺着鸳鸯锦被,连绫罗帐子都是红的。
这是……洞房?
他忽然觉得怀里面色绯红的小仙君变得烫手起来。
温千晓拘谨地将白子游放下,倒了桌上那杯合卺酒,换成茶水,端到他嘴边,道:“阿霜,先喝点水。”
小仙君难受地靠在床柱上,摇摇头,抬手打翻了酒盏。
酒盏翻倒,无声地落在地毯上,茶水缓缓将绒毛浸成了朱色,红烛发出哔剥声响,整间屋子莫名灼热起来。
温千晓终于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一点记忆,想起梦泽曾在苍玉门取走了许多用于双修的丹药。
他眸色逐渐发暗,凝视着坐立难安的白子游,须臾,低沉道:“阿霜,是哪里觉得不舒服么?”
低问轻飘地掠过耳边,又很快归于混沌。
白子游神昏目眩,死死咬着唇,只觉这身厚重的大红喜服几乎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身后那处似有万蚁噬咬,湿/滑黏/腻得难以启齿。药效出乎意料的强烈,他被折磨得近乎崩溃,忍耐不得,低低啜泣起来:“救……救救我……谁来……”
很快,一样微凉的东西贴近唇瓣,舔/弄片刻,又撬开紧咬的牙关,攻城略地进来,轻柔地吮着口中那块软肉。
小仙君被这个吻唤回了些许神智,微微睁开眼,死死攥住温千晓的衣袖,逼出了轻微的哭腔:“千晓,难受……我好热……”
“莫怕,没事的。”温千晓轻啄着他的脸颊,柔声诱哄道,“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衣服紧、好热……”
“别乱扯,我来。”魔尊大人看似稳得一批,实际上差点把活结抽成了死结,手忙脚乱许久,才脱去了最外面的那件,然后指尖碰上小仙君的细腰,摸索着寻觅暗扣。
红艳的喜服一件件落地,如染红的莲子剥去外壳,露出里面细嫩的芯子来。温千晓从未如此紧张过,忍不住舔了下发干的唇,扯过锦被裹住那绵软的身子,又去拆那繁复沉重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