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模样俊美的魔尊甚是般配。
白子游忽觉胸闷到喘不过气来。
魔尊的旧情人之多,大概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平日里的那些甜言蜜语,不知在与别人耳鬓厮磨间絮絮低语过多少回,自己怎么还为此心绪不宁,患得患失起来。
可笑!
小仙君面上浮起薄怒,拂袖挥开温千晓,呵斥道:“人都找上门来了,还不去!再胡搅蛮缠,我就、就……”
被当做质子押在无名宫里,纵然遭人戏弄轻薄,又能如何?白子游说不出来,一时更加委屈了,逃也似的跑回屋里,关上了门。
魔尊大人碰了一鼻子灰,回头看见狐逍遥,顿时恨得牙痒痒。
“色狐狸,你来做甚!?”
“来瞧瞧尊上有没有把人哄到手,不过好像变得更糟了。”狐逍遥掏出一把折扇,摇了两下,真心实意发问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温千晓气得七窍生烟。
“是谁自称本尊的旧相好!?啊??本尊跟你清清白白,连手都没摸过!”
“白露这是吃醋了?”狐逍遥一收扇子,诧异道,“孽海魔尊什么身份,有几个旧相好再正常不过了,凭他低贱的……咳,我是说就这点小事,给你哪门子脸色看?”
魔尊大人脸都绿了。
躲在屋里的小仙君又不是聋子!
“狐逍遥!!!”
“行了行了,西边那几个魔将不安分,我还担心你回去路上遇到麻烦,半夜睡不好,特意过来瞧瞧,反倒遭你白眼。真是好笑,那质子仙君你扔在宫里两年了都没正眼瞧过,睡了一夜宝贝成这样,难怪有传言说他用不干净的手段勾引你……算了,就当我白来一趟,你好自为之。”
温千晓忽然发不出火了。
孽海魔物对云境恨之入骨,白子游的身份确实是个不小的麻烦,极易招人闲话。相比起来,狐逍遥这些话非但不过分,简直不痛不痒,轻得跟羽毛似的。
可小仙君又何其无辜。
魔尊大人疲倦地揉揉额头,道:“逍遥,你少说两句。本尊伤势未愈,经不起这么折腾……唉,改日再去清平山给你赔罪。来人!送客吧。”
这是明晃晃下逐客令了。
狐逍遥冷哼一声,也不留恋,扭头便走,还将那支粉花折断了扔在地上。
温千晓盯着地上的残花发愣了许久,苦笑一声,慢慢走到紧闭的屋门前,抬手敲了敲。
门居然没有锁。
温千晓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其他,推门而入,急切道:“阿霜!”
白子游恹恹地趴在桌上,闻声,稍稍动了动眼珠,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去:“人走了?”
温千晓不解其意,谨慎道:“走了。”
“还看人家扔掉的花看了这么久?”
“……”
“好看吗?”
“……”魔尊大人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不好看。”
白子游只觉心里那把无名火越烧越旺,愈发认定眼前这家伙就是个满嘴虚言的骗子,冷笑道:“像他这般雍容艳丽的牡丹都入不了魔尊的眼,我这种路边的低贱野草,哪配得上孽海魔尊日日嘘寒问暖?你到底想要什么?补天石?还是有着仙君身份的金丝雀?我命都捏在你手里,你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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