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花嫁上留下了痕迹。
一夜即将过去。
为了让男朋友开心起来,宋舞前自己落了个腰酸腰疼,眼尾红红的望着夏觉眠。
夏觉眠的尾巴又翘上了天,对,就是前面的尾巴。
什么离别忧愁之意都被抛到了脑后面。
先是将宋舞前抱到卫生间清理了一下,然后又换上了新的床单被罩,宋舞前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夏觉眠没有睡,将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里。
又抱着花嫁去卫生间用手清洗。
下次还要用呢。
看着上面还粘稠湿漉漉的,想到了刚才的宋舞前的样子,咧嘴一笑,不过他没敢再想下去,否则又要精神起来了。
他家前前已经很累了。
把床单被罩还有花嫁都晾起来,他才躺回床上抱着宋舞前小眯一会。
宋舞前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钟。
身边已经没有夏觉眠的影子了,他是早上十点钟的飞机。
床柜上留有夏觉眠的字条,还有一杯水。
嗓子又干又哑,他先喝了水润了润嗓子,再看字条。
字条写着冰箱里有吃的,起来拿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了,回家别坐轻轨了,直接打车回去,到家要给他发条信息。
如果他没有回就是还在飞机上没有开机等等一系列细碎嘱咐的话。
话里话外都汇成一句话,那就是我很想你,我很舍不得你。
起来的时候,宋舞前发现某处好像已经没有像昨天那么疼了,肯定是夏觉眠在睡着的时候给他上药了。
想起昨晚的战况,那真是激烈,不过也很爽,非常爽。
将冰箱里的饭菜放在微波炉里,房间里只听见微波炉工作的声音,宋舞前觉得太安静了,才几个小时不见,宋舞前开始不习惯了。
吃了一顿安静的午饭,宋舞前才回家,回家他是打车回去的。
夏觉眠刚一下飞机就立刻给宋舞前打电话,“前前,你回家了吗?”
宋舞前正在客厅跟人家一起看电视:“已经在家了,你到了吗?”
夏觉眠:“刚下飞机,现在正准备去住的地方。”
两人聊了几句就挂了,夏觉眠说打了住的地方之后再视频。
之后每天,两人都保持着联系,每天一个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