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深入尝回那味道,周惜就又侧开了脸。
余京海急得掌心捂过去,捏住了周惜的下巴,仓促地再次贴近那双唇。
颜色都淡了,每天都该是红艳艳的,这儿就是缺他滋润,落下的份得全补回来。
“媳妇儿早,早安吻给个吧,给我不……”
周惜依旧抵抗着他的手劲儿,不肯顺他。
“我这周末要出差,你知道的,定的下午飞机,差不多要准备出门了……”
余京海愣了一下,脸色微沉,忙又扳紧了周惜要扭开的肩头。
“你别拿这事儿来挡,这都要走两天了,那更得亲这口,不亲我咋扛这两天?以前你要出差,咱俩也都这样儿,这回咋就不行了?”
“京海……”周惜叹了一声。
“我真跟小玲问清了,真没碰别的地方,你要不信,我让她亲自跟你说行吗?”
余京海掖紧了那条漂亮的白嫩颈子,“你别这样儿……回回都有的,不能说不给就不给……”
周惜仍是往后退,慌乱地躲避着连续往他脸边、嘴边扑腾不休的那些吻。
余京海见他还抵触,脸霎时更黑了,急得声气烦躁。
“你这洁癖咋还没完了?行,你不洁癖吗,要不咱俩一块儿去挑那消毒的玩意儿,我消毒,我都消干净了再亲行吗?”
周惜却不答,也不让他拽动一步。
余京海恼火地抓紧了这倔媳妇儿的腰,虎了声直喝:“你说话!行不行?你倒是说个话!”
“没必要。”周惜说了,话意虽然无奈,但依然是坚持地在拒绝。
“没必要你跟我怄啥气?!”余京海叱声吼着,咬上了周惜的肩,“没必要你不肯让我亲?你这就是有必要,你还醋,你还跟我闹!”
“不是……嗯、”周惜惊呼了个短音,有些无所适从地抬起手,轻抚着埋在他颈边的那颗坚硬脑袋,“我只是……需要时间。”
“啥需要时间?”余京海躁了声,便想顺着那条白颈子边绕上去狠堵那双忒能折磨人的薄唇。
“我就弄不明白了,这事儿有这么严重吗?你要说你有洁癖,我也给你理解了,我都去跟小玲确认了,我还买这膜了,我跟你认错了,咋还不行?”
结果那双唇,他还是堵不稳。
周惜界限分明,那是真分明,碰别的地方都行,就是坚决不张嘴,哪怕被余京海稍微捉着了几下,他也会立刻就往旁边挪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