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正确评估、唔……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你没做到……”
余京海用劲儿地啃噬腺体,大掌死死地抱牢了周惜的脑袋,嘶哑着腔调,胡乱地喝喊着好些粗言糙语。
“……估,我评……甭管啥……你说啥就啥……你个……你……就……要老子命……吧……媳妇儿……宝贝儿……我的、就我的……”
这一通闹下来,周惜又被信息素泡软了骨头,闷红了脸蛋,最后让余京海拉正衣领,背回了楼上。
歇了十来分钟,周惜逐渐缓过气息,一进门就想起了什么事,胳膊肘碰了碰余京海粗壮的脖颈。
“酒忘拿了,酒柜还有空位,要摆上去……”
“我去拿,你躺着。”余京海把他搁回大沙发上,揣着车钥匙,匆匆地赶回楼下拎酒。
周惜趴在前不久逛商场买回来的大鲸鱼抱枕上休息,深深地嗅着对象的味道,越蹭越犯困,红润未退的脸颊蔓出了新的慵懒梅晕。
直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周惜才撑起身体,慢吞吞地绕进餐厅的酒柜旁,微仰着头,审量酒柜里的空格,兀自想着摆放的方案。
家里的酒柜不大,但哪瓶酒放在哪个位置,全都遵循周惜的审美。
余京海站在他后头,视线自然地从上垂落,媳妇儿修长的身形,带着隐形钩子的肩背腰……扯得他喉嗓愈发干硬,再瞅瞅媳妇儿捏在酒瓶上的葱花样儿手指……
余京海闻着周惜身上掺杂的两种酒味,脑门燥意一涨,耍浑的念头瞬间蹿升。
他立即抬手,擒住周惜的手腕,贴上前去。
“媳妇儿,这酒咱确定是不送喽?”
“嗯,不送,”周惜轻点了头,“我们自己留着,放柜子里,什么时候想喝就喝。”
余京海的热吻覆盖了腺体,“那咱现在就喝呗。”
“……也行。”周惜不疑有他,反正是在家里,今晚有不如意的事,小酌几杯也好,能够松快心情。
再说了,他还被对象的信息素野蛮地裹着,这时候的思绪多少都会被牵着跑。
他就要转身去拿杯子,却被余京海按到了玻璃柜门边,压稳了。
余京海的唇着急地纠缠不休,周惜的气很快变得不再匀顺。
“……干嘛呢……不是要喝酒么?”
“咱今儿个换喝法。”余京海抵着他的额头,大声哧喘,眼瞳里跳动着莫名兴奋的火光,“我教你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