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人可急着,待空调房里都能急得额头冒汗,听解释的那一个则是慢悠悠地送吻安抚着。
“知道,我没误会,那时候我们没关系,你就算真另找了,我也没立场去生气,我拎得清。”周老师强调着自己的理性和行事准则。
搂着他的保安同志一听“没关系”,脑瓜就抽疼,五指捉牢了他的手。
“有关系,能生气,不用拎清啥,就是以后,以后甭管怎么着,你能不能答应我,咱俩都不分,不能再说分。”
“好。”周惜一口答应了,是很清楚只有这样,才能让余京海放心。
到了这时,该说的也都说清了,什么疙瘩都抿开了,双方仍腻在被子里,身体相贴,脸皮互磨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余京海头一回在周惜家里待这么长的时间。
他能给周惜做午饭、晚饭、夜宵,连带削水果,陪周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转头再将人捞起来,打横着抱回床上,干柴烈火,无所顾忌。
周惜还主动揽着他的腰,放心地依偎在他的胸前,懒洋洋地提出正合他意的要求,“今晚不回去了。”
他当然没有二话,连连点头,照着媳妇儿白嫩嫩的脸皮一顿讨好的猛亲。
直赖到天明,不安定的一颗心终于踏实了,胆子都变大了些。
在被子里东挤西挤,闹得周惜满脸红云,嗔呼着拍他宽阔硬实的后背。
“……真是失策,怎么之前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流氓的属性?”
“就对着你才有。”余京海不依不饶地吻着他的唇,仿佛怎么都吻不够这宝贝媳妇儿,满脸的五迷三道,啄来啄去,吭吭嗬嗬,“媳妇儿,你叫我一声成吗?”
“嗯……叫什么?”
“我是你对象,你男人,戒指都给戴上了,还能叫什么?”
“哦……你先叫来听听?”
“媳妇儿,听话,叫一声,就一回,我就听这一回,只要你肯叫这一声,让我干什么都成。我给你发誓。”
余京海说着,立刻举手就要起誓。
为了要福利,多老实巴交的男人都能无师自通地搞明白怎么在床上怂恿媳妇儿最有效。
“好了,不用发誓……”周惜哭笑不得地扣住他的大巴掌,按回自己的腰上,如他所愿,低低地,却字字清晰地喊出了他想听的那一声。
余京海眼瞳欲深,情绪激烈震颤,狠狠地堵住了周惜的嘴,愣是夺去他口中大半的空气,才将额头凑过去,稳当地抵住了他的眉心。
“媳妇儿,你对我真好。”
周惜脸皮薄,讲礼讲矩,却在保留着意识,不是Alpha控制Omega的情况下,乐意顺着他的浑野撒泼,配合他,满足他,这就是对他顶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