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隔间里确实腻歪了这么久,外边的人哪里知道他们连裤子都没脱,憋在里头顶多是动动嘴和手而已。
遭到催促,周惜有些焦急,可不像余京海那样旁若无人地当门神,继续杵着门板,站得身板挺直,稳当不晃。
他好言相劝,半是佯怒半是求饶,才得以抚顺他和余京海的衣服,顺利地把人带离了特殊休息室。
余京海还恍着神,周惜走哪边,他走哪边,目光从头到尾都钉在周惜的身上。
任谁看都看得出这人掉爱河里了,并且是还淹着,继续往下沉的趋势。
周惜也扛不住他这种烘热的“注目礼”,只能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环顾了周围一圈便问:“要不我们顺便逛逛这里面的店吧?”
见周惜指了旁边的服装店,余京海可算是来了别的劲儿,立马点头,“成,看衣服去,我给你买两身。”
心里存着一个人了,总想对他好,送礼物就特别好。
他俩刚黏糊完,周惜的腺体里都还留着余京海的东西,再拘于礼数不想收礼,话也迸不出去,心软得够呛,只能默许答应。
进了店,看了一会儿,周惜选了两件风格简洁的衬衫,一条白,一条黑。
他带着衣服去试衣间,余京海很自觉地跟上,更自觉地认为都是男的,又是自家媳妇儿,哪儿用得着避讳。
周惜倒也没这层顾虑,反正交往到现在,彼此都坦诚相见过,试个衣服,不必矫情。
结果进了试衣间,余京海一看见对象挂完衣服的模样,眼珠子瞬间犹如沾满了502。
那两条韧柳样儿的锁骨,那对圆润滑溜的肩头,那副瘦归瘦但按上去会意外带点儿微弹质感的身子骨,还有没了衣服的束缚就成了出水馒头的……
余京海脚底登时有火气匆匆燎开,一身肌肉筋骨发烫着要扭曲,他立即顿住呼吸,退步,反身开门,逃跑似的迅速撤出了试衣间。
招呼都没打一声,关了门,才知道在门外补喊:“媳妇儿,我在外头等你,你慢慢换!”
周惜一脸迷茫地应着,继续换衣服,边换边纳闷,怎么突然变矜持了?
余京海待在店里的座椅上散火,扯扯衣领,扽扽膝盖,反省着馋媳妇儿的念头。
真是越来越贪心了,越来越敢想,之前想和媳妇儿同居,现在想永远标记这媳妇儿,让这媳妇儿一辈子都是他的。
想着想着,竟无意识地托住了下巴,浑然不觉自己最终摆出了什么样的姿势。
周惜穿好白衬衫,推门出来,看见的就是那种堪比思想者雕像的严肃姿势。
“你……干嘛呢?在想什么?”周惜走过去,抬手拍了拍思想好像出现严重问题的某人。
“没、没想啥。”余京海弹起身,围着周惜转了个把圈,好评麻溜地递上,“哎真俊,我媳妇儿穿这身真好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