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一个个问题解决,不遗漏的想法,周惜缓着措辞,犹疑地问:“你应该……你是不是想问别的?”
“没有。”余京海猛地晃摆脑袋,“没有别的,我就想问这个,就这个。就这周末,哪天都行,时间你定,我跟着你走。”只要能约上会就行,别的都不重要。
没约会,他怎么表现?不表现,他怎么讨对象欢心?怎么让对象有信心?
所以约会才是重中之重。
“……好。”周惜点了头。
两人从安全通道出去后,才发现秦牧还在电梯口等着。
秦牧把钥匙递给周惜,简单地说了一下曲子献的现状,“……那小子就是喝多了,已经搁回客房里,我看你没回来就下来找找。”
说着,他看了一眼站在周惜身后的余京海。
“这位……就是能帮忙解决你那个问题的人吧?”秦牧礼貌地询问。
“对。”周惜回答得很干脆。
现在也不是在家里,本来就不是方便细说更多情况的地方。
关于信息素耐受性的问题,他也一直和秦牧保持着联系和沟通,换“药”和后续取样的事情秦牧都了解。
“那这周末你们来一趟医院吧,取样还是尽快取比较好,这样我也能更快地找到合适的方法。”
秦牧交代完了,正巧接到医院的电话,便匆忙地离开公寓,赶回去换班。
人一走,余京海就拽住了周惜的手腕,“你现在周六都有课,我们是不是得周日去医院?”
“是啊。不过这个应该不会花太长时间的。”周惜顺着握住了他的手,把他带出了公寓楼,到马路边等车。
“对了,京海,你之前不是说都会在周末去医院做复健吗?刚好,可以一起做,做完检查我再陪你去。”
“我那事儿不重要,都可以往后挪,”余京海忙说,“重要的是你的病。”
更重要的是你周末的休息时间够不够。
“什么叫重要的是我的病?”周惜眯起了双眼,似有不满。
“不是,我不是说你有病。”余京海一脸紧张地辩解,“我是说那个问题。只是小小的问题,不是病。”
周惜用力地拧了某根粗硬的指节,“我的意思是什么叫我的重要,你的不重要?你的事也很重要。你的腿,非常重要。”
余京海这才放松下来,眼里跃着明亮又软乎的波纹,一眨不眨地罩着周惜。
“要都整下来,肯定得花半天功夫,你就周日这天能休息,我俩要是还去吃饭看电影,时间太紧……”
“你都是这么算时间的?”周惜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谁教你这么算的?”
余京海愣了一愣:“那不然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