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京海把能说的话都说了,紧张的唇舌磨蹭地扎在周惜的唇边和脸边,求到后头,心都凉透了。
“阿惜,就试试,我俩处一月,不让别人知道,我会把事儿藏好,不给你惹麻烦,真不会耽误你……”
“我会对你好的,我给你那些标记,你要多少,什么时候要,我都能给,我也不欺负你,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什么……”
“求你了,阿惜,我求你了……”
周惜迟迟不松口的态度让余京海更觉痛苦,心根抽缩得紧,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松手。
他只能更用力地收紧双臂,讨好地给周惜最舒服的吻。
他甚至绝望地想着,如果周惜最后还是不答应,他可能当场就会发疯。
周惜给了他甜头,不能再收回去,谁遭得住这样来来回回的折磨?
“阿惜——”
“好。”
突如其来的一句答复,像是把余京海脑门上的紧箍咒给解开了。
余京海立即瞪大了两只眼睛,焦急地捧高了周惜的脸,错愕又惊喜地问:“答应了?你真答应了?”
“嗯……”周惜微微眯着眼角,呼吸轻浮流转,透明清澈的水珠弄湿弄乱了他的黑发,又滑过他干净的、白皙绽红的脸皮,生生把老师的端庄威严化成了绝艳入骨的风情。
余京海直看得喉头发干,猛地咽动两下,大手托紧了周惜的后脑勺,鼻梁朝前一近,顶住了周惜的鼻尖,“甭嗯嗯的,你得说明白,你得说话,有字的话。”
在周惜宿舍那一回,周惜也是嗯嗯的,就让他白高兴一场,可不得有心理阴影之类的后遗症吗……
“我说好……”周惜无奈地张嘴,发出的声音仿佛被好大一堆的沙砾闷过,“就是答应的。”
余京海这下听得清清楚楚,激动不已,把人又扎实地啃了一顿。
花洒被他按停了,洗浴间里回荡着他和周惜纠缠的激烈动静,还有他们咚咚狂震的心跳声……
余京海满心温存,足足吻了周惜十来分钟。
最后还是周惜腿发软,快站不住了,赶紧侧过头去,露出自己后颈边灼热疼痛的腺体。
他一边指了指那个位置,一边轻扯了扯余京海的小指,“先咬一下,临时标记这个最稳妥。”
余京海即刻低头趴到他的肩上,一口气含满了那只腺体,从轻到重地咬啮这玩意儿,专心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周惜在他身前发起抖来,终于舒缓地叹息着……
等到恢复了力气,身上情热引起的不适感消失后,周惜才挠了一下余京海的胳膊,轻声制止,“好了,可以了。”
余京海依旧磨弄着那地方,意犹未尽地舔了又舔,低哼着问:“再来点儿?”
周惜哭笑不得地推了他一把,“又不是喝酒,你还上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