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国超满脸哀怨。虽然每次约出去一起打球,迟骋并不一定会上场,但是只要有他在,他们的后勤保障总是完美无暇,迟骋总能周到地备全他们的各类所需。
“去趟敬老院。下学期高三,可能就不怎么去了。”
“哦……是啊,迟骋人家多才多艺,哪像咱俩,开口不能唱,伸手不能舞的,就俩只会吃喝的大俗人,啥都不会,连这种志愿者行动,都没人带我们。唉,得得得,我们玩不来你们那些高大上。去吧去吧去吧,以后这种事也不用跟我们说了哈,省得……”
戴国超一通怨怼,活脱脱地个怨妇。
“省得你羡慕嫉妒恨是吧?”毛江毫不留情地将戴国超想说却最终留了一嘴的话说了出来。“人迟骋也没说过你就不能去啊!”
“哪次车宽裕的时候带你一起吧!”
“真的吗?真的吗?”
一听迟骋这话,小孩子心性的戴国超一下子就又高兴了起来,还怕迟骋哄他似的连问两遍。
“真的,到时你和池援说不定还能来一段现场脱口秀!”
这话说完,迟骋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想起那张被徐老师当着他的面儿交给池援的那张字条,还有那些话,以及已经与他分隔两端的池援,心中不是滋味。他不知道,如果有机会,池援还愿意不愿意同他一起出行。
下午打球的时候,池援看了一圈到场的同学们,没有见到迟骋,大家也没有提起这个人的意思,池援心中泛起几分失落。
是啊,就像迟骋自己所说,他为什么非要满足同学们的期待呢?又为什么非要满足池援的期待呢?
池援的球打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他时不时地朝着球场外张望,盼望着心里惦记着的那个人会在某个时刻突然出现在场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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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值日(5.8倒v开始)
新的一周开始了。早上, 迟骋来到教室,池援还没来。他照例去洗了抹布替池援擦桌子。
池援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一进门,就看见迟骋正遵守愿赌服输的约定, 细致地为他擦桌子。
池援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莫名地有些来气。既然那么嫌弃自己, 又何必非要答应同自己打赌?还要勉强自己来为自己讨厌的人擦桌子,这心里得多委屈呢。要是如果没有这场赌注作为约束, 是不是从此以后迟骋就再也不会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