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嘛,我倒是真心实意愿意同她发生一些更深入的非礼仪动作。”她用指腹来回摩挲他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季泽宇心痒的很,闻言却只能失笑道:“你呀,你呀。”
她挣开他的怀抱,妖精一样摸着他的胸口,雪白的牙齿在嘴唇上咬了咬,眼睛斜挑往上了看他的下巴:“我要什么,你知道的。”
顿一顿,她又补充道:“你一向知道。”
季泽宇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碰了碰:“给我时间。”
袭安娇笑着收回自己的手:“到那时,可别忘了来我这里拿赏赐。”说着,眼珠子越发深黑:“二太太如果也能在,就更完美了。”
季泽宇当她是在吃味,便故意道:“她脸皮薄,我就爱她的脸皮薄。”
“我也爱她的脸皮薄。”袭安顺口接下去,眼睛里流光溢彩的,看的季泽宇几乎迷失了:“袭安……”
袭安却不再纠缠下去,踩着高跟鞋慢慢走到门边,开了门,又回头朝他富有深意一笑,这才离开了。
在门外她深深吸了口气,交叉了双手不停摩擦自己的胳膊,又有些难以忍受的重重擦拭自己的嘴唇。也许是肿了,她觉得有些刺痛感,却依然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抹,到了二楼,忍不住走过去,将小缝推开一些,就见清瑞正躺在窗下的安乐椅上,浅色的窗帘密密遮住屋外的黑暗,房间里温暖而安谧。椅子一摇一晃的,被她起名叫做莫妮卡的波斯猫正团在她腿上打瞌睡,她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它的皮毛上画圈。
袭安悄悄把门合上,却依然留下那一条流泻了莹黄暖意的小缝。
她拖着脚步刚踏完上三楼的所有楼梯就听到“咔”一声,象是门被随意关上了。她抓住扶拦探身往下看,清瑞的房门已经严严关牢了。她吐着舌头耸肩,心里突然一阵轻快,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歪七歪八走到房里,平地旋转了几圈,倒在床上。
她略有些晕眩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手指在床单上爬来爬去:“平平,姐姐在等你。”她说。
【17】
生活在袭安看来变化并不大,她的起居依然是不规律,有时去前进跟大太太她们打通宵麻将,散场了就回清瑞那里跟她一道吃早饭。这时清瑞总是没有好脸色给她的,她是神清气爽,袭安是双眼通红。一个有心要制造话题,另一个永远爱理不理。那天袭安赢了钱,一边揉眼睛一边喝白花花的豆浆,清瑞突然倒了胃口,饭碗一推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