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徽微顿,摇了摇头。
见他不知,文雪音也不气恼,她缓缓抚摸着宁徽,徐声道:“明日是乞巧节,我准备了好看的裙子,我们明日出去玩好不好?”
这么快便到了乞巧节?
宁徽记得前阵子听见官员说起,他还思索着要备什么礼,没想到转眼便忘了。
“你的伤怎么办?”宁徽皱起眉,若是如前两天一般还好说,可今日伤口又裂开了,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长好。
“我应该受的,谁让我骗宁徽呢。”文雪音声音软软的,目光也水润一片,“可是我好想和宁徽出去玩,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看过灯市了,我想和宁徽一起看。”
她说话的时候话语便带着十足的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宁徽只好道:“好,就如你所说。”
文雪音高兴地在被子里晃了晃脚丫。
经此一闹,天色不早了,两人俱未用过饭,宁徽便让文雪音好生待着,他去叫厨房做些吃的来。
文雪音小声道:“今日厨房备的菜都是你爱吃的,只是放了这么久,怕是有些不好了。”
“无碍,我行军打仗时,草根都吃得,吃什么都好。”他说完便起身去了。
文雪音忍不住叫他:“宁徽。”
宁徽回过头来看她,她却不说话,只是甜丝丝地冲他笑。
他刚转身要走,身后的人又叫他:“宁徽!”
“怎么了?”宁徽又转过身来。
文雪音这回却不再只是笑,神情有些赧然:“你能叫秋棠来吗?我想和她说几句话。”
她说得小心翼翼的,似是怕宁徽生气。
“好。”宁徽应了,没露出什么多余的情愫,文雪音一颗心才终于踏实下来。
只是在宁徽走后,她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
待秋棠进门时,便瞧见她一副将要杀人似的目光。秋棠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方才她不在房中,却不知夫人是如何与将军分说的,一想起将军刚回到府中时那吓人的模样,秋棠腿都要软了。
也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吓到。
“夫人,你没事罢?”秋棠问道。
文雪音懒懒摇了摇头,冲她招手:“过来,到我身边来。”
秋棠乖乖走了过去,坐到床边握住文雪音的手。
“我答应了宁徽以后再也不骗他,今后不管什么事,只要他问你,你便如实回答,知道吗?”
秋棠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想,她倒是也想如实回答,只是夫人的心思百转千回,她时常自己也猜不出来。
见秋棠答应,文雪音满意地摸了摸秋棠的额头,秋棠不好意思极了,她虽是伺候夫人的,可她要比夫人大上几岁呢!
“还有一件事。”文雪音声音照旧娇糯,目光盈盈不难看出她在欢喜,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叫人欢喜。
“你叫咱们的人去查查,是什么人给宁徽透了我的消息,将此人挖出来,我要剥了他的皮。”
秋棠浑身一抖,她知道这可不是夫人随便说说的狠话,夫人既然说要剥了那个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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