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连累了她,那些人显然就是冲着他来的。
都怪他,都怪他。
宁徽每想一次,心中的自责就会更深一层,他竟还让潘明义去查她的底细......
一夜过去,宁徽紧紧抱着文雪音一夜未睡,好在天亮之前,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退了热。
大夫又来过一趟,把完了脉之后道:“夫人无恙了,只需好好静养些日子。”
宁徽这才松了口气,让秋棠去准备清淡的甜粥来,一会儿还要喝药,她恐怕又会嚷着苦不喝。
他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守着她,从未如此期待过她快些醒过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文雪音终于醒了,她唇色依然苍白,睁开眼后缓了许久才将目光焦点慢慢对在宁徽身上。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宁徽话中藏着难掩的激动。
文雪音点了点头,宁徽便扶着她坐起来,刚坐好,怀里的人又流起眼泪。
“怎么了啊?”宁徽手足无措地问。
文雪音小声道:“想起昨夜的事,有些害怕......”
话不及说完,她便被温暖的怀抱搂紧,宁徽在她背上轻轻拍打着。
文雪音安心地枕在他肩上,唇边漾出几分笑意。
这样,他总该爱她。
第32章
秋棠端来了清煨的甜粥, 一进门就看见夫人红着一双眼睛靠在将军怀里,非礼勿视,她放下东西很快就出去了, 同时又重重松了口气。
“那里面装的什么苦药?不吃。”文雪音蹙起眉头,将脸往宁徽怀里埋了几分。
“不是药。”宁徽见她这副小孩子模样,耐心解释, “是甜粥,吃些。”
“我想先喝点水。”文雪音小声道。
宁徽二话不说便去倒了温水喂到她嘴边, 文雪音喝了水,又觉得嘴里有些发苦, 望着那甜粥道:“我不想喝粥,我想吃酸梅子, 我们昨天买的那些零嘴呢?”
那些零嘴早就在巷子里打翻洒落了一地,被火烧成了灰烬。
宁徽不愿在她面前提及此事,任劳任怨道:“我现在出去买,很快回来。”
“不行......”文雪音一把扯住他的衣摆,“不许去, 我要看着你。”
宁徽没有听出她这句话中暗藏着的占有欲,只见文雪音五指紧紧抓着他, 他怕自己不小心挂坏她的指甲,只好不敢再动, 嘱咐秋棠去买了。
“秋棠是文家的人,你让她去买吃的, 不会不放心?”
文雪音摇摇头,“她品性很好, 只因受了威胁不得已这样做, 不会害我的。”
闻言宁徽才放心许多。
他端来了甜粥, 此时的温度恰好可以入口,他便亲自喂着文雪音吃,淡甜软糯的粥饭喂进她口中,她却一点也不瞧,满眼都只盯着宁徽看。
宁徽承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不自在起来,他想起昨晚那幕她衣裙都沾满鲜血的样子犹在心惊,差一点便要失去她了,再也不会有人高兴时唤他夫君,生气了就叫他将军,思及此处宁徽心中酸涩不已,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强烈的胀痛感,想将之紧紧拥入怀中,再也不想松开。
“夫君抖什么?”一股微凉,文雪音握住宁徽的腕子,她的手太小了,根本握不过来,雪白的肤色与宁徽麦色的腕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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