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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好的。”
沈碧珠总觉得虞瑶有些奇怪,便不肯随便放过这个问题,又追问:“那,有什么好?”
虞瑶觉出沈碧珠在逼问,笑道:“好端端的,怎么盘问起我来了?”
沈碧珠不由叹气。
如若帝后关系和睦,自然可以坦坦荡荡、明明白白聊一聊。
有意回避,恐怕当真是有问题。
“我记得……”沈碧珠握一握虞瑶的手,“你入宫之初,我没有和王爷去封地那阵子,陛下待你关怀备至。你才入宫便生得一场大病,病中食不下咽,只惦记着一种青梅糕。御厨做出来的味道不对,得知我身边的大丫鬟会做,陛下半夜来王府讨人,让你翌日一早能吃上。”
“那时你和我聊起陛下,也不是现在这样。”
“瑶瑶,你和陛下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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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夫妻
虞瑶同沈碧珠坐在窗下罗汉床上。
一缕明灿日光透过雕花窗棂静静照进来,明晃晃落在她面上,反如将她眉眼笼在一层迷雾中,叫人辨不分明。
尘封在内心深处的旧时记忆被沈碧珠的三言两句勾起。
却更清楚晓得已是过去了。
她记得大婚之初的楚景玄待她如何温柔体贴。
但又能如何?谁也无法抱着回忆过,从前是从前,再怎么惦念也回不去。
不想活在不甘与怨念中,便只能把这些旧事压在心底不去多想。
正所谓难得糊涂。
何况,即便最初有过不甘心、想过要挽回,那些心思也早被楚景玄的冷漠消磨得干干净净。
唯一能放过自己的法子便是不去怨恨任何人。
只本以为能在沈碧珠面前装一装。
现下这般,越假装反而越是要引得她忍不住起疑心……
“碧珠。”
虞瑶抬手将颊边碎发别在耳后,微微一笑,“你知道,爱一个人没有错,不爱一个人,自然也没有错。”
这便是回答。
好与不好、从前如何现下如何皆逃不过如是浅显的一句话。
掰开了揉碎了细细分说,也无非是不爱。
这又恰是世间最无法强求之事。
她语声平静,如闲话家常。
沈碧珠却听得鼻酸,一忍再忍,仍没有忍住落下泪来。
彼时几多甜蜜,后来便定千百倍的苦楚。
在宫里本连个能说体己的人也没有,那么多心酸苦楚全靠自己慢慢咽下去。
是经历过怎样的煎熬与自我开解方能笑着温声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碧珠根本不敢深想。
反倒虞瑶见她忽然哭鼻子,笑着一面拿帕子去帮她擦泪一面安慰:“好啦好啦,你瞧我现下不也好好的吗?但碧珠你这样在我这儿哭,晚些叫瑞王爷瞧出端倪,该逮着我非要个说法了。”
越安慰却越止不住沈碧珠的泪。
虞瑶不得不从罗汉床上下来,绕到沈碧珠身边重新坐下,伸手轻抚她背脊,帮她平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