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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寻常操作。
清嘉被宋星然吻得七荤八素,脑子里更偏向于想法二。
罢了,自己就是嫁了一个花心大萝卜。
清嘉轻轻咬住他的唇,将他二人的距离拉开了些,细喘着气道:“以后不许叫我等了。”
宋星然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很快明白清嘉是在与他秋后算账呢。
他摩挲着女子柔软的发,低声:“嘉嘉……我从前那些,皆是流言蜚语,都是假的,出入欢场,也都是应酬,我宋星然自忖清白,从来也只有你一个心肝宝贝。”
清嘉窝在他怀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谁信啊?阖京的人都是瞎的不成?
才腹诽了一瞬,下巴又被他捏住,湿热的唇眼看就要贴近,清嘉捂宋星然的嘴,不叫他得逞。
她柔柔地哼了声:“若再有什么野花野草的传闻回来,夫君要如何赎罪?”
一连串湿漉漉的吻落在她柔嫩的手上,宋星然在她掌心狠狠嘬了口,才哑声道:“叫我家宝贝娘子不高兴一次,送一间铺子,好不好?”
“城西的琅嬛阁,权当作我此次的赔礼。”
琅嬛阁?卖得都是珠宝珍奇,很受京城娘子们的喜好,这铺子不错,日入斗金。
再没有比拿钱来的踏实的事了,清嘉心里满意,面上却还是幽怨模样,素手拍了拍他白璧似的面颊,含嗔带怨的:“谁稀罕?我只要夫君多疼我。”
她小嘴甜丝丝的,美人在怀,宋星然个才开荤的老男人,如何把持得住,凑在她唇边轻笑,手却是不老实的:“疼,怎么不疼?”
“夫人不要,我却不能不给,一会儿我便叫宋谅将地契房契都给你。”
话音渐渐低,他也越凑越近,终于含住她娇艳若芍药的红唇,交缠吮吻。
宋星然亲吻时,喜欢用犬齿去磨她下唇,厮磨时,清嘉每每觉得那股痒麻之感便从唇上升腾,再传至四肢百骸,搅得人理智全无的。
清嘉晕晕乎乎地想,他不愧是情场浪子,哄女人可真有一手,自己准备好的那套说辞已然抛诸脑后,只记得与他恩爱缠绵。
——
此后,宋星然只在家闲赋了两天便重回朝堂了,他公务繁忙,每每在官署中待到天色昏黄才归家,一道用了晚膳后,还有看不完的文章书折。
清嘉无需顾及宋星然,清许伤势大好,也很快找到称心的房子,将东西置办齐全便好搬过去了。
日子可真是逍遥快活,心无烦忧。
但她忙于照看清许,与宋蔚然玩闹的时间便很少了,宋蔚然跟着清嘉在竹院乱转,但清许是个闷性子,整日呆在房中看书,宋蔚然喜欢上房揭瓦地到处玩,不过几天便嫌无聊,终于等到清许大好,便迫不及待邀清嘉出门。
清嘉也打算购置些新物件,好在新房中使用摆设,便欣然应允。
出门一遛,才发现近来京城中最受人热议的,无非两件事。
一是宋星然与花魁娘子曲烟波的爱恨情仇,二是去西南代掌军务的兵部尚书薛崇,死在了凉州城。
又因前者是个十分浪漫的爱情故事,加上女主角曲烟波事后便不在云琅阁挂牌,行踪莫测,所以在热度上暂压尚书命案一头。
作为事件主人公之一的清嘉,很想听一听民间创作者是如何对此事添油加醋的,于是便故地重游,又去了上回听书的忆思楼。
这回二人是熟门熟路,挤着熙攘的人潮寻得空位,点了瓜子花生豌豆等零嘴,便津津有味地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