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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嘉已许久不曾见宋星然,心中还记挂着那事,偷偷绕到前院,将人拉至僻静之处。

清嘉挽着他的手臂,试探道:“那日,你怎么不打声招呼便走了呀?”

暮春将去,园中花树蓬蓬,零星几片落在清嘉发髻上,宋星然垂着眼睫,长指将花瓣拾开,清俊温柔。

但他只是勾唇笑了,眉头却不曾舒展,眼中的笑意也很浅淡,并不开怀的模样:“没什么,想你们姐弟两还有许多体己话要说,便先走了。”

没直说。

但清嘉直觉他听见了。

当下攀着宋星然的后背,在他怀中蹭了蹭,水盈盈的杏眼直勾勾地望着他撒娇:“你真好。”

她是个会哄人的。

小嘴里说出的话甜蜜蜜的。

宋星然揉了揉清嘉发顶,长臂一展,将她拥入怀中。

清嘉也同自己说,不要着急,笼络人心并非朝夕之事,她既已嫁了宋星然,便有的是机会讨他欢喜,将国公夫人的名头坐实。

但同样的事情,总是一家欢喜,一家忧愁。

云琅阁中,曲烟波举着夜光杯,愁容满面。

她一杯接着一杯,眉目却始终清明。

身后小丫鬟金铃儿露出不忿的神色,劈手将曲烟波手中酒杯夺去:“姐姐,您都喝了几日酒了,千万别将身子熬坏了!”

曲烟波苦笑,摇了摇头。

金铃儿是曲烟波救下的孩子,她被生父卖了抵债,曲烟波将她赎了回来,在身边服侍。

因为一管声音甚是清脆,所以曲烟波给她娶了个不雅不俗的名字,金铃儿。

如今只有十二岁的年纪,但她个子小,从前受了许久折磨,看上去如七八岁稚童一般。

金铃儿生得一张瓜子脸,本来柔和小巧的面容,却生了个过分高挺的鼻梁,显出了几分倔强英气。

金铃儿苦口婆心地劝:“姐姐,男人总归是要娶妻成家的嘛,但并非成亲了便不爱外头的姑娘了,咱们云琅阁,又有几个客人家中不曾置了妻房的?”

曲烟波眸中泛苦。

宋星然是不一样的。

他从来风流,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

曲烟波可以接受他无情,既然无情,对所有女子都断情绝爱,那她也认命了。

偏那日她亲眼瞧见宋星然与清嘉的相处,宋星然对清嘉时时关注,处处体贴,又因为谢大人同清嘉多说了几句话,便显然不悦。

虽然宋星然未说,但曲烟波知道,那位姑娘,是不同的。

如今他们二人成婚,自然是柔情蜜意,宋星然如何还会记得她?

从前,她总以为自己是不同。

云琅阁貌美的姑娘遍地都是,偏她当初仍是个洒扫丫头,宋星然一眼相中她,请人教她读书写字,歌舞诗赋,将她捧为京城的花魁娘子。

曲烟波曾问过宋星然,为何是她,宋星然捏着酒盏,桃花眸中浸了酒色与笑意,惑人心智。叫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可宋星然只道:“恰好罢了,你也做得很好,不是么?”

后来曲烟波才晓得,花魁娘子是谁,不过是宋星然随口之言,只要他乐意。

不过宋星然最厌烦女子与他纠缠,她一直安守本分,一星半点的爱意,都不曾表露。

曲烟波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也为宋星然做了许多事情,渐渐地,她成了众人口中,呆在宋星然身边最久的女人。

“姐姐,可国公爷对您很好呀……金银珠宝,高床软帐,还将偌大的云琅阁交给你打理,他心中定是有你的。”

曲烟波跟在宋星然身边三年,晓得宋星然待女人向来阔绰,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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