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在发颤,窝在宋星然怀中,有愈演愈烈之势。
宋星然轻笑一声,终于发了善心松开了唇,顺势揽过软趴趴的清嘉,十分爱娇地揉了揉她热乎乎的面颊。
他叹了一声,本也没想过欺负她,但清嘉好似生来便是要打破他的计划的,就像原先,他不打算成亲那般。
他低眸望向清嘉,玲珑的鼻尖细细地喘息着,惺忪的杏眼中含着羞怯。
清嘉却暗自腹诽:果真是个花狐狸。
但他十分温柔细致,清嘉紧张之后便也晕乎乎地享受起来。
她窝在宋星然臂弯内,见他从衣襟内掏出一块亮闪闪的物事,递到她手上。
是她交给清许,做凭证的那块玉佩。
宋星然捏着她的手,意简言赅地嘱咐:“拿好。”
玉佩被他捂在怀里,触手生温,清嘉指腹蹭了蹭光滑的玉面,爱不释手。
这宝贝简直是她的平安符了。
她欢喜时,杏眼弯弯,十分娇憨,宋星然盯着她丰腴的唇,眼神生暗,动作便有些急切,清嘉瞪着眼发出零星的“唔”声,揪着他的衣领想要推拒。
他喉结沉重地一滚,终究是将她不满的咕哝声吞噬。
宋星然的模样有些陌生。
他骨子中的狂被不加掩饰地放了出来,简简单单的一个亲吻,她脑髓都要发空,手亦是软趴趴地松了下来,伶仃地打在床榻边缘。
迷茫间听见几声叩门声,清嘉往后躲了些,扯出几缕灼热的吐息,宋星然勾唇笑笑,揉了揉她的发顶,又贴了上来。
那叩门声越发明晰,有些急躁,隐约传来清许的声音:“姐?阿姐,你在么?”
是清许来了。
未得到回应,清许的声音变得急躁,话音上扬。
偏她与宋星然亲吻在一处,床榻上混乱一片,交缠着二人失神的呼吸声。
见宋星然迟迟不曾挪腾闪躲,清嘉有些急了,慌不择路地咬在宋星然唇肉上。
宋星然闷哼一声,神色古怪地松开她。
她似乎冒犯了他,但真不是故意的……
他唇上一圈齿印,有些狼狈,清嘉瞧着忐忑,仰头在他唇上吹了口气,想要找补一下,怯懦道:“我……”
宋星然捂着眉头笑了,当他是小孩么,受了疼呼呼地吹两口气便罢了。
他摆了摆手,指向门外,示意她先去处理清许。
见他神色稍霁,清嘉才急匆匆跑出去,宋星然无奈嘱咐:“仔细伤口。”
可清嘉的背影已消失了。
宋星然无奈摇头,他自然听见响动,本也打算放开她,但色令智昏,稍迟了一瞬,便生生被她咬了一口,还挺疼的。
他抱着双臂歪在清嘉的绣床上,双手拂过皱巴巴的床单,想起方才与清嘉厮混的场景,垂着眼笑了,很浅淡的,却有些认命与无奈。
一帘之隔。
祝清许满心忧虑。
昨夜他被宋谅留在国公府歇息,一回府便听见清嘉与宋星然的婚讯,急吼吼地赶来了。
他眉心紧锁:“姐,你同信国公,是怎么回事?”
又压低声音,迟疑问道:“可是信国公见色起意,逼迫于你?”
祝清许重重地叹了口气:“只恨我势单力薄,才叫你出了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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