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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尴尬怔忡,他回过神来时,祝清许已然远去。

少年人的背影,挺直如松,仿佛方才的寂寥似一扫而空,宋雀挠了挠头,没再理会这个执拗的少年。

清许得了宋星然回京的消息,铁了心要在国公府门前扎根。

若回了府,也不晓得他那丧心病狂的爹会否连他一道软禁,更害怕他稍离的瞬间,宋星然便回来了。

春夜的风仍残存着料峭,祝清许掩了掩衣襟,觉得等待的时间有些难熬。

空气中飘出一阵辛辣的的香气,大约是胡辣汤。

腹中便传来一声鸣叫,清许吸了吸鼻子,循着香气望去,原是个小贩推着车缓缓靠近,他也不叫卖,应是夜黑,收摊归家。

本也没有觉得十分饥饿,但他也在外等了半日,米水未进,食物的香气传来时,饿意便来袭,清许咽了咽唾沫,踌躇片刻,终究是上前问:“老丈,这汤羹还卖么?”

那老丈倒很爽快,三文钱便舀了满满当当一碗胡辣汤。

清许是江南口味,并不喜欢辛辣之物,但饿极时囫囵灌了一口,又被狠狠地呛着,捧着粗瓷碗狼狈咳嗽。

也便是他低头咳嗽时,耳畔突然响起了奔马之声,他抬目望去,街道尽头,两男子骑着骏马疾驰而来,清许的心霎时便捏在一处,手上的胡辣汤啪啦一声落在地上。

夜色还浓,清许尚瞧不清来人面容,但清许心弦骤紧,直觉那人便是宋星然,步伐纷乱地跑上前去,果见车马真在信国公府门前缓缓停下,清许脑袋嗡地一声,慌乱道:“国公爷!”

宋星然扯着缰绳回身,他高坐于骏马之上,紫袍玉冠,神色疏冷,似玉山朗朗,他俯视着眼前的少年,觉得有些眼熟:“你是谁?”

祝清许甩开袖袍,举手做揖,深深地朝宋星然鞠了一躬:“小生名唤祝清许。”

宋星然眉头深锁,祝清、许?

少年清瘦冷清的面容与女子清灵脆弱的模样重合,清嘉曾提及,她有一年岁尚小的兄弟,大约便是眼前的少年。

少年人神色焦灼,分明忧虑,他漏夜前来,定有要事。

宋星然心中便升腾起不祥之感。

只怕清嘉出事了,无法脱身,这才遣他求助。

她早前伤重,旧伤未愈,也不晓得又遭了什么委屈,宋谅只说,清嘉被接回了祝家,再无旁的音讯传来。

如今……

宋星然心下一沉,眉头深深拧起,自马上翻下,揪起少年人的衣领,沉声问:“到底何事?”

他身上还穿着紫色官服,一身威仪,神色傲然若天上冷月,祝清许心中忐忑,讶异于他剧烈的反应,忙掏出清嘉交付的墨色玉佩,捧在手心,恳切求道:“我所言非虚,求国公爷救我姐姐。”

“救?”

生怕宋星然拒绝,清许并不挣脱,无比沉痛的:“姐姐被软禁家中,无法脱身,遣我来求您,祝满卖女求荣,要将姐姐嫁给赵严。请您帮一帮她。”

宋星然面黑如墨,将那墨玉抓了过来,猛然松开清许衣领。

清许往后踉跄几步,抬眼望向宋星然,男子垂着眼睫,在他面容上投下一圈浓黑的阴翳,明灭的灯火下,显得有些瘆人。

“祝、满。”他咬牙念了一声,嘱咐道:“清许是吧,此事我自会周旋,你且回府。”

话音才落,宋星然已然翻身上马,疾驰而奔,祝清许只看见一道雾蓝色的身影,在漆黑的夜色中淡去。

清许心底仍不安,问宋谅:“公爷往何处去?”

宋谅眸光仍投在宋星然消失的夜幕中,他叹了口气:“大约往行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