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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凌驰没忍住,傻笑着,还不小心把盐罐子给碰倒了,怕被我嘲笑,他赶紧去收拾。
在院子里摆了桌椅饭菜,就这样与凌驰坐在一块慢慢吃饭,竟是有一种久违的宁静与悠闲。
我很喜欢这份感觉,踏实,安逸。
好像我俩已经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大师姐跟着凌七虞半归隐以后,也是过得这样的日子吧。
我现在可算是有些明白她离开师门的心了,有时候确实不能既要又要,所以只能有舍有得。
我不太喜欢当教主,做什么掌权者,来到这个位置不过是顺势而为。
等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也会像秦鼎那样撂担子跑路的。
当我还在埋头狂吃的时候,凌驰已经托腮瞧着我了。两个人四菜一汤,我干掉一大半。
“你吃饱了?”我惊疑地扫他一眼。
“不太有胃口,扎针扎多了。”
“我这张脸不能让你多吃一碗?你不吃饱,三天三夜怎么办?”
“……”
这俏皮话把凌驰整不会了,他犹豫地拿起碗筷,挣扎着为爱再塞一碗。我哈哈笑着,“开个玩笑嘛,不用这样。”
“你真可恶,罚你吃完。”
所以我真的吃光了,凌驰做菜的时候还是有控制菜量的,但我还是撑翻肚皮了。
结果就是他洗碗,再去喂马,而我又在摇椅上躺尸。
躺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我拿着老爷子开的药包去煎药,还把院子的桌椅收拾了。
天黑后,凌驰料理好外面的事情进屋,我将放凉的药递给他。
少年看着这污泥一样的一碗汤药,眼角抽搐,“终于决定毒死我了吗?”
“是的,天下剧毒,名叫师姐的爱。”
毒不毒不知道,但苦是真的。
凌驰灌了一碗就去找果脯压这作呕的感觉,我故意把这些点心收了,在他到处翻的时候,贴过去吻他。
然后自作自受的我一把推开他,“真的好苦啊!呸!”
“再苦也受着。”
少年掐着我的腰不准我躲开,不依不饶地又黏过来堵住我的嘴,舔舐拥吻着,非要让我尝个够。
终于被他松开后,我跑去漱口了,太苦了,心里的甜也挡不住这药的苦。
“我的脸不能让你化苦为甜吗?”举一反三的凌驰嘲笑着。
我喉头一哽,拍着他的肩头,“小伙子学得挺快嘛。”
夜里,外面的篱笆门关上,窗户留着巴掌宽的缝隙通风。
还好习武之人皮糙肉厚,趁着凌驰去内屋洗澡,我就去后院拿干草铺床。
等他洗完过来,发现我已经在床的旁边打好地铺。
我自觉地指着靠墙的床,“你睡床,师姐睡地上。”
避免与我正面口舌冲突,他干脆也坐下来,看也不看那床,只说:“我和师姐一起睡地上。”
我看着他,不满道:“真是的,一张床让来让去,明天再去买张竹床。”
凌驰:“你先前怎么不说买床。”
我:“你还说我!你都出去买菜了,怎么不买床!”
凌驰理直气壮:“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