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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挺懂男人,师父骂得对,我根本不懂。
“师兄啊!”我咧嘴嚎叫。
“怎么了?”
面对我突发恶疾的情况,连江夜还像小时候那样拍拍我的脑袋。
“小师弟生我气了!”
“又为何?”
如此这般,我把昨夜的事情讲了一遍,“三师兄也是男的,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其中奥妙?”
“这……”
似乎难倒他了。
“师妹,三师兄不是小师弟,你若想哄,还得找本人。”
“难倒全是我的错?他不也隐瞒着吗!你知道他的身世双亲么?”
“不知,想来他有自己的理由,既然师父没公开,也不用去刻意试探。”
连江夜看我有些烦恼,就说,“这样吧,师兄这就去找找小师弟聊聊。”
“三师兄你真好!”
这边送走连江夜,吴嘴大就跑来了,他送了一包干粮还有几个小瓷瓶,分别装了泻药、辣椒粉、痒痒丹。都是些混混一样的招数。
“师姐,双拳难敌四掌,有时候面子不重要,这玩意儿照着眼睛撒!”
我看着那些小瓷瓶,爽快收了,“多谢嘴大师弟,师姐的面子不重要,但咱们门派还是要脸的,苍山孤狼撒辣椒粉什么的,传出去不好听。”
吴嘴大:“那就给小师弟用来防身,反正关门弟子又不是谁都认识。”
我嘿嘿笑:“没错~”
早饭时,我和吴嘴大去了饭堂,看到连江夜和凌驰单独坐一桌,也不知道聊了什么,面对师兄,凌驰看着乖顺多了。
哎,真是养不熟。
饭后歇息了会儿,我拿着包袱和剑在山门等着凌驰。
此时我已经将门派内的服饰换掉了,轻便的上衣下裤,黑红相间,腰间系着轻薄的半裙,甚至还戴着从算命先生那里买的桃花耳环。
姗姗来迟的小师弟看起来要搬家那般,鳞骨刀斜挎在背后,右手拿剑,左手拎着一个能装六岁小孩的碎花包袱,肃杀中带着一丝诙谐。
这包袱怕是吴嘴大提供的。
待到他走近,我忍不住揶揄,“哟,这大包小包的。”
斜我一眼,他跨步走过,停也不停就下山去了。
“哎,你这小子!”
“小莲。”
正要去拽他马尾辫,突然听到连江夜的声音,我回头看着他。
“我与小驰师弟谈了谈。”
“看起来没什么效果啊!”
“这得看你的态度了,小驰师弟挺在意同门情谊的。”
“三师兄,有没有可能,这个同门,不包括我?”
“怎么会,去吧,要跟不上他了。”
下山必定会经过山谷的马厩,把追燕、惊风牵出来,我想与凌驰说两句,他拉着惊风去一旁了。
我只得先检查自己的马,工具齐全后,将包袱系在了马鞍的挂袋上,而藏柳就别在腰间。
将吴嘴大的小包袱拿在手里,我走到凌驰那边。
“小师弟,人心复杂,这个拿着防身,万一师姐顾不到你,就不要在乎面子了,用就是。”
高贵冷艳的小师弟嫌弃地看着包袱,“何物?”
“一些泻药、吃了发痒的药丸还有辣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