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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进浴室。
水打热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直传到屋外。
纪也转身,发现江让还没进来。
她走出去,绕了一圈,发现他人还在衣帽间。
“水好了,你在干什么呀?”纪也走上前问道。
江让侧过身。
纪也垂眸,看到他手上拿着的,就是那个今天下午陆觅给她买的内衣袋子。
纪也只觉得,顿时五雷轰顶。
天呐,她明明藏在最下面的,为什么这个东西还会出现在江让手上?
只见男人轻挑眉,漫不经心勾唇,“没想到啊宝贝,你这么会玩?”
那两根细带子,就勾在江让的指尖,摇摇欲坠。
纪也脸唰得红了,心也跟着跳到了嗓子眼。
她上前,一把扯过,胡乱塞到衣柜里。
“不是你想的这样……”
可纪也发现她再怎么解释好像也是无用功。
江让那道目光更是灼热迷离,醉意更深了。
“不换吗学妹?”
话音落下,某些人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绯红。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陆觅给她选的是套学院风的校服,很纯.欲又很大胆。
纪也哪敢在他喝多的时候搞这些。
她伸手将他推进浴室,“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的。”
江让似乎还有些不舍得,脚步极慢,转头扯她的手臂。
卧室的窗帘还没拉上,街角的霓虹灯反射进来,有光影浮动在两人脸上。
江让的声音轻,就贴在她耳边,沉声问:“伤口好了吗?”
纪也一愣,点点头。
“昨天下午去换药的时候医生说差不多愈合了的。”
她回答的时候,还没多想。
直到几秒后,她才意识到不对。
纪也抬眸,果然看到江让那双占有欲,侵略性极强的双眼。
下一秒,就听到他说,“换给我看,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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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这场雨,因为纪也的妥协下得格外久。
纯白色的上衣裹挟着透明的光,若隐若现,又好像一点影子不透。
原本勾在江让手上的两根细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就落在地板上。
纪也大概骂了陆觅不下五次。
每一次都比上一次骂的更深刻。
而眼前的男人总有能力让她为之疯狂。
喝了酒的江让要比平日里看上去更硬朗些,眉眼轮廓深刻,是典型的浓颜系。他不笑时,唇角拉平,狂拽禁欲到不行。可他勾着笑时,漫不经心的模样又分外浪荡勾人。
而纪也发现,不论是哪种,她都好爱。
江让动情时,似乎是又想到了六年前,在舞蹈学院的天台。
那天是舞蹈系的文艺汇演,纪也和武一涛当晚合作的大双,迎来了不少人的惊叹。
江让清楚的记得,纪也穿着芭蕾舞裙,而武一涛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抬腿转了好多圈。
两人靠得近,转动时纪也的裙摆划过男生的腿,看上去又分外亲昵。
当晚结束,江让就把纪也拉到了天台。
天台顶的风格外大,吹的少年上衣鼓晃。而少女的芭蕾舞裙已经换下,穿的也是像今晚这样的纯欲套装,白色短款翻领上衣和黑色百褶裙裤。
那天他嫉妒的发了疯,将她抵在门板上亲了又亲。
她的腿侧被沾满印记,而江让则咬着她的唇角,轻声说,“还跳吗?”
纪也当时点头,回得坚定,“跳。”
江让气的不行,又用了劲,“纪也,我看你就是欠的。”
现在回想起来,江让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