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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进来。
男人神情闲散,洗了下手,冲他挑眉,“这么快?”
纪也明显顿住,“就随便冲下就好了,我不方便……”
她话音还没落下,就看到淋浴门被拉开。
纪也吓了一跳,连忙将浴袍兜在身上。
她脸红了个透,问他,“你干嘛呀?”
江让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勾唇,眼神落在她后背肩胛骨,抬了抬下巴。
“你背上的沐浴露没冲干净。”
“那,那你出去,我自己会洗。”纪也轻声催促他。
江让却是伸手,松开袖口,又扯了下衣领。
纪也捏着浴袍的手紧了紧,面上很热,有些抵挡不了男.色。语气轻颤,“你,你干什么?”
江让接过花洒,挑开热水按钮,他黑眸幽邃炽沉。
“别浪费时间了,我帮你。”
“我不要……”
纪也是真害怕。
他对她向来没什么自制力的,在浴室里胡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她的背贴在冰凉的瓷砖,又被迫由他带着,换各种方式。
第二天起来浑身都像被拆了似的,连骶骨都是痛的。
江让掀眸,扫过她腰间的伤口,“伤着,我还不至于当畜生。”
纪也头低了下。
心想,你疯的还少吗?
不过她洗的确实有些难受,很不舒服,听了他的保证便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去。
“那你帮我冲干净就好。”
江让随意“昂”了声。
五分钟过去,纪也的脸已经红得能掐出水来。
只因他指尖放肆,不仅落在一处,而是四处。
纪也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慢。
可分明是煎熬的,肌肤传来的触感混着酥痒,令她止不住闷哼一声。
谁知声音到了嗓子口,又变了个调。
“……”
江让的力气也明显在这道声音下,变重了几分。
纪也偏头,不敢转身,快速问他,“还没好吗?”
“转过来,前面也有沾到泡沫。”身后的人沉声道。
“……”
荒唐肆意,又是一片狼籍。
纪也脸上的温度再也没下来过,反而越来越红。一直连到耳垂、脖颈。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狎昵的气味,弥漫在浴室间。
她最后有看到,江让手臂轻抬,有水渍淌过他的指尖,又缓缓滴落下来。
男人唇角带笑,眸底闪过慵懒戏谑,冲她勾唇,“谁的啊?”
纪也推他——
真是信了他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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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周二。
是江让给芒果预约做绝育的日子。
纪也把芒果放进猫包,带了提早准备的手术服和伊丽莎白圈。
刚要出门,就接到江让的电话。
“出门了吗?”
纪也拎上猫包回道,“正准备出门,怎么啦?”
江让那头声音轻,隐约还有文件翻过的声音。“你有伤不方便开车,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
纪也应了下来,又顺口问:“好。你今天几点下班,回来吃饭吗?”
“晚上有个应酬,会晚,你自己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