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不单是话浑,就连动作也带着滚烫的温度。
啪得一声,很轻,指尖所到松散开来,整一片的薄背露出,又像是落下一团妖冶极致的,盛开的玫瑰,触目惊心。
纪也不敢动了。
江让从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他是真做的出来。
她听到烫伤膏被扭开的声音,随即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伤处,和她微凸的两片蝴蝶骨。带来一阵痛痒的触感,惹得她轻轻打颤。
脸更是唰一下,红到了脖颈。
江让哪里比她好受,第一反应无关情.欲,是心疼。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全身上下白得透底,皮肤更是娇气,平时稍一用力都能留下明显的痕迹。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伤。
可她忍着,明明痛又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其实只要她喊一声,要了他的命都行。可她偏不,因为不想和他撒娇,不想自己关心她。
想到这,江让心头的窒息感越发强烈,就快要冲出嗓子眼。
他的动作停了许久,不动了。
纪也没回头。
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炙热的眼神,落在每一寸细胞上,反复跳跃着。
有滚烫的呼吸,涔在肩胛骨,一点点渗透。
纪也的脸顿时憋得通红,人也跟着更晕。半晌过去,实在忍不住,问了句,“江让,你好了吗?”
江让喉结轻滚,他闭了闭眼,伸手将她的衣服扯下,直起身。
那股强势的禁锢松开,他的气息退却,纪也才敢动。
而江让已经近乎狼狈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我严重怀疑你们又在养肥我,是谁在做这种令人伤心的事
第57章
酒店阳台上, 江让半躬身,在抽烟。
他背对着,身影寂寥, 低头咬着烟嘴,抽的很凶。
青烟缭绕背后, 是江让隐忍的双眸, 浸在山城的霓虹间,忽明忽暗。
指尖细腻的触感犹在, 熟悉的体香,残留在鼻息。每一寸敏感肌, 他都了然于心。
却唯独多了一份来自纪也的防备。
一根燃尽, 他垂眸, 掐灭烟头。再进屋时, 卧室里没了动静。
走进去才发现,纪也烧的,已经趴在被子上睡过去。
她脸颊通红, 额头涔着薄汗,应该是痛, 身子扭在被单里, 睡得并不安稳。
江让屈膝,半跪在床边, 轻轻将她抱到枕头上。随后起身去拿刚送来的药, 顺手倒了杯水。
再进屋, 就听到隐约的抽泣声, 很轻, 声音不清楚, 含含糊糊。
却令他心尖一窒。
纪也脸颊的泪和汗, 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了一起,有几滴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处,又滑到锁骨下。
江让的眸间有一瞬的猩红,酸涩吐到喉咙口,再出声是极致的哑。
他弯腰,伸手托住她后颈,轻声道,“乖,先把药吃了。”
纪也没动,却是半梦半醒。
她睁眼,没看他,眼神空洞,又像是没醒。只直起身,浑浑噩噩说了句,“妈,我好痛。”
江让微怔,指尖拭过她眼角的泪,是滚烫的。
他将药喂到她嘴里,看着她吃下去。明明烧得不轻,仍旧听话的不行。
他将她带到怀里,闷声问,“哪里痛?”
纪也却没再说话了。
她安静的闭着眼,眼角睫毛微湿,颤动两下,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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