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点伤口都没有,你确定没看错?”过了会儿她说,“行了,我知道了。”
楚明潇把手机扔床上。
没错了,肯定是快穿来做任务的,说不定他俩还是同一个系统的。
在小世界里,如果只是受了轻伤,一般都能自愈。
楚明潇听着某人在房间里踱步的声音,闭着眼想了一会儿,然后弹射般地从床上一跃到地上。
反正在傅云铖面前她也懒得装,要暴露早就暴露了。
“你去哪儿?”傅云铖问。
楚明潇看他一眼,言简意赅地说:“去找应眠聊聊,你就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我很快回来。”
她虽然能打,但也不会无脑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退休世界会半路杀出个应眠,但,她的原则一向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像现在这样,不能打,那就谈谈。
让她这个前·快穿人士给他出出主意,完成任务的方法有很多,干嘛非要打打杀杀呢?
莫名想到某著名买橘子梗的傅云铖眉心一跳,深深感觉到被太太当成脆皮弱鸡对待。
虽然不高兴,但是无法反驳。
“别去了,我或许知道他是谁,我有办法解决。”
傅云铖走到桌边,拿起他的手机,径自往最里面的浴室走去。
中途他停下来,有些犹豫,但还是说:“明潇,或许你也认识他,你好好想想。”
楚明潇歪了歪头,清澈的眼睛里透出十分的疑惑。
他要怎么解决,用钞能力?
为什么说她也可能认识应眠,听他的意思,似乎指的不是应眠目前的身份。
还有……
傅小熊十分镇定,云淡风轻,一脸的“你在此地别动我去打个电话就能搞定”的大佬操盘感。
可是,您为啥要把水杯带进浴室里,聊得口渴了就喝两口是吗?
傅云铖关上浴室门,在宽大的浴池边坐下,才发现水杯还拿在手里。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今晚是有些心不在焉。
资料里有应眠的手机号。
傅云铖先打了一遍,对方没接,直到他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我是傅云铖。”
果然,不到一分钟,应眠就回电话过来了。
傅云铖故意过了很久才接,就听见手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震动,能想象到某人咬牙切齿的样子。
傅云铖接起电话,赶在对方说话之前,他先淡定开口:“我知道你是谁了。”
应眠一愣,冷笑一声,“我是应眠,还能是谁?”
“你是不是应眠,只有你自己知道,毕竟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对吗?”
“……”
应眠:“你怎么知道的?是主人告诉你的?”
傅云铖不高兴地垂下眸。
他很不喜欢主人这个称呼。
他再开口,语气更冷,无意识抚摸着手腕上冰冷的手表,“让你失望了,明潇没想起来,是我猜到的。”
“对了,我提醒她了,可她还是记不起来。”
傅云铖不信她的记性会那么差。
如果他们的关系是主人和……小奴隶,或者任何关系,不应该被忘得那么彻底。
除非,就像他经历过的一次次重启那样,在楚明潇的身上也存在一个设定,会强行让她忘记。
应眠轻哼一声。
他将手机扣在桌上,打开外放,一脸阴鸷地揉着刚被楚明潇握断的手指,轻蔑地说:“你少骗我,你会有这么好心帮我提醒主人?”
傅云铖笑了笑,努力压制着对那个称呼的不适感。
他云淡风轻地反问:“夫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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