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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道——歉!”
“我爸是区长……敢动我一根头发你完了你!”
梁夜闻言,立刻从那人后脑勺拔掉几根头发:“呵,那我动了好几根,你想把我怎么着?”
醉汉疼得龇牙咧嘴,嘴上还不忘问候梁夜全家。
谢离拦住梁夜想再次拔毛的手:“梁夜你醉了,赶紧放人。”
“阿离……”
梁夜今晚陪梁勋来的主要任务是帮他这个小舅舅挡酒,前面已经喝了不知多少轮了,现在人确实是不清醒的,他红着一张脸看向谢离,一时不知该不该停手。
“小夜?怎么搞成这样?”
身后响起梁勋的声音,他只不过去跟朋友聊了一会儿天,一回来就发现梁夜跟人打成一团,准确来说是把人打成了一团。
梁夜抬头看了一眼,见梁勋来了才收住手,谢离手疾眼快把人拉了起来。
“阿离?”陆启鸣从梁勋身后走上前来,看到闹事还有谢离的份,脸上不禁浮起惊讶之色。
谢离看见陆启鸣也来了,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倒是喝醉的梁夜率先指着地上那个烂泥般的醉汉,跟家长告状似的对着梁勋说:“是他先动手的!”
“陆总,你知不知道这位是……”梁勋疑惑地看向陆启鸣。
这时,几人身后传来刚才谢离见过的那个啤酒肚的声音:“哎哟!儿子怎么了?”
“爸!他们打人!”那醉汉似乎清醒了几分,见到自己老爹来了马上有了底气。
这种场合陆启鸣见得多了,作为一个两边都认识的人,只好站出来打圆场:“关区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家的梁勋总,站在他旁边这位是梁耘总的公子。”
听到陆启鸣的介绍,谢离的身体顿时僵住,他看向旁边的梁夜的眼神变得恍惚。
陆启鸣看出了谢离的变化,但他直接忽略掉,继续向梁勋介绍对面那个啤酒肚:“梁总,这是关区长,而这位则是他家的少爷。”
“依我看,这位小梁公子,还有这位小关少爷都喝醉了,估计是闹了误会,不如这样,我来敬大家一杯当作赔个不是,咱们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陆启鸣还有梁勋怎么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关区长怎么也不想一下子得罪这俩人。倒是自家那个不争气的智障儿子,许是觉得自己区长儿子的身份有多了不起,瞬间支棱了起来:“想了事也行,刚才是他先不给我面子撞掉杯子的,我要他——陪我喝。”
大家顺着区长儿子指的方向,看见谢离正冒着冷气的一张脸。
梁夜一听又暴躁了,他冷呵一声,撸起袖子又准备往前冲:“刚才打的不痛了是吧?还他妈想挨揍?”
“你给我回来!”梁勋好不容易把人拉住。
听到区长儿子这个要求的时候,陆启鸣都愣了两秒,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着说:“不好意思关公子,如果不介意,这杯酒我来替他喝,我给你赔罪。”
一时成为风波中心的谢离依然无动于衷,他已经见惯了陆启鸣这种逢场作戏的嘴脸,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况且谢离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另一件事——梁夜也姓梁!他从前怎么从未想过,梁夜就是梁家的人呢?
见陆启鸣给了台阶,关区长也不敢不下,差人拿了酒来:“我儿子也是太冲动了,年轻人都这样……”
梁勋也跟着几人一起走进了会谈包厢,回头朝梁夜使了个眼色,让他去醒醒酒。
但梁夜还是浑然不觉自己醉了,精力十足的他扒着谢离问:“刚才那男的是谁?他为什么要替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