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着脸,身子回到了靠背上,嘴上提醒着:“好了。”
陆旷很轻的的笑了一下,鼻腔翁动了一声,“嗯。”
他也学着季夏的样子,背部枕着靠背。
车里安安静静的,季夏忙问:“不、不走吗?”
陆旷道:“走。”
他嘴上如此说,可是依旧动作很慢的把车窗降了下来,在扶手箱里拿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
起步后,才拿出打火机把烟点燃。
季夏没忍住心里的想法,问他:“烟好抽吗?”
陆旷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问她:“想尝尝吗?”
季夏心里打鼓,好奇战胜:“想。”
陆旷右手拿掉了嘴上的烟,递了一下,季夏想接住,被他躲了一下,然后又停住不动:“试试。”
季夏只能低头就着他的手,嘴巴含上了烟头,很轻的吸了一下,烟丝混入她的口腔,她受不住“咳”出声。
“好、好苦…”
陆旷看了一眼烟头残留的水光,然后叼进了嘴里。
“苦吗?”
他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烟头,“看来烟并不好抽。”
“那你要少抽一点。”
陆旷点了点头,但嘴上也没答应,只是道:“还呛吗?”
季夏摇头:“不了。”
“车里有水,可以漱口。”
季夏没动,到下车后也没想着漱口。
她虽然不喜欢闻烟味儿,但是今天却并不是很反感。
陆旷陪着季夏在燕京有名的饭店里吃了一顿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的早午饭。
这家店样子挺贵,灌汤包也做的精致,季夏拿着筷子剥开了汤包的皮,汤流到了盘子里。
“怎么不吃?”
季夏道:“我怕汤汁喷我一脸。”
这倒是,陆旷想到了一件事,问道:“想吃杂粮煎饼吗?”
季夏饭已经吃了一半,肚子里也不是很饿,但他这么一说,味蕾被勾引,回道:“想!”
然后控制不住话头,分享道:“以前上学时,总爱在晚晚家楼下买上一个,然后还有现磨的豆浆,一边吃一边等晚晚。”
“她家楼下的阿姨做的煎饼很好吃,感觉怎么吃也吃不腻。”
“然后晚晚就被我安利,陪着我一起吃,一吃就吃了两年多。”
“毕业后就很少再去那边,然后也很久没吃到了,但总是想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