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净想着干坏事了,太激动就忘记了这茬儿。”
季夏兴趣被勾起,吃起了瓜:“那然后呢?贺森没给你活剥了,就他那火爆的脾气。”
贺晚想到什么,笑道:“他呀,醒来后冲到了厨房拿了把刀,抵在脖子上哭着喊着说自己被玷污了,要以死谢罪。”
“就只是这样?”
贺晚听出季夏的言外音,解释:“他是怕我羞愤才闹这么一出的,其实,他是在乎我的,不止把我当他的妹妹。”
看到贺晚说起她哥满脸的笑容,季夏再怎么忧心的心都化解了一些。
虽然在贺晚失了药效开始痛的脸色皱皱巴巴时担心和操心只增不减。
但是她依旧陪着贺晚熬了又熬,确保她身体没事后才有了闲心去看手机。
季夏消失了一天,想必在酒店的六大一定如实告诉了陆旷,但她的手机安安静静的,愣是一条消息都没有。
季夏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心里的空荡。
第二天清晨住院门口出现了十个保镖。
清一色的墨镜西装,吓得贺晚推吊瓶车都晃了一下,脸色僵硬的打招呼:“嗨……”
十个人一动不动,像个柱子,贺晚只能推着吊瓶回屋,见到季夏就一脸的分享欲:“夏夏,门口出现了十个保镖个子高高大大,看着就身材不错,我断定摘了眼镜必定有帅锅锅!他们应该是我隔壁带来的吧?”
这次住院所有的费用全部都是她的好闺蜜季夏出的,安排了VIP房,张口闭口就是不要为了钱担心,像个土霸王豪横的很,但贺晚很喜欢,被闺蜜养的日子真爽!
隔壁俨然也是个有钱的主,贺晚理所当然认为是对面的保镖。
季夏听到贺晚如此说,出门看了一下,那十个人对她毕恭毕敬喊了一声:“季夏小姐。”
贺晚怔在原地,“夏夏,你是哪家失散多年的千金吗?”
季夏:“…………”
但又想到季夏的身世,贺晚摇头,道:“不应该啊,你明明是因为父母出车祸才住进孤儿院的哇!”
季夏:“…………”
季夏在贺晚乱想前打断她把她推进了房间,把从贺晚上大学后,她身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讲了也没几分钟,季夏却发现她原来的人生竟然如此平淡,从遇到陆旷开始后才改变了轨迹。
“陆旷。”贺晚嘴里念道他的名字,但心里却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
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季夏只对贺晚讲了陆旷家财万贯包养着她,剩下的违法又背德的事憋进了肚子里。
不是她不敢说,实在是害怕贺晚会吓到。
“所以你的钱都是他给的?”
季夏点头,“所以不花白不花!”
她与闺蜜达成共识,出院后就在燕京最大的商场里逛了个黑天暗地。
消费了很多钱。
大包小包的就回了贺森在燕京给贺晚买的公寓里。
季夏望着二室一厅一卫坐落在燕京商圈中心的屋子,感慨:“你们老贺家是真的有钱了。”
贺晚解释:“都是我哥挣的钱,跟我没啥关系。”
季夏道:“你父母呢?”
“也接过来了,基本在燕京落户了。”
贺家父母都是极好的人,在季夏还在无家的认知里是贺家让她第一次生出了对家的向往。
从而导致她一直渴望有一个家。
大儿子是洛京的理科状元,小女儿是洛京的文科状元。
贺家二老脸上有光,走到小区都能一坐一下午,说是在下棋,其实是在炫耀。
与贺父对弈的齐老被嘚瑟的吹胡子瞪眼,生生冷了贺父一个月,期间在没下过一盘棋。
季夏眉眼弯弯笑意浓厚,由衷的感觉:“真好。”
贺晚却叹息:“最不爽的就是父母闲了下来,没事就爱给贺森介绍对象。”
“他是老大不小了。”
季夏对贺森的印象就是骚浪贱,记得第一次见贺森,被他逼着叫森哥,骚话一堆,说的她面红耳赤。
高中的时候季夏一度怀疑贺晚的眼睛有病竟然会喜欢她哥!
现在看着又是给贺晚买房又是安顿父母的,倒是真的稳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