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紧张,闷在口罩下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颊上,她觉得,她越发透不过气了,心里很不安。
K先生:“离镜头远一些,躺在毛毯上。”
季夏害怕动作太大,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支架踹掉,只能艰难的伸着手,指引着方向,摸索着,躺在了毛毯上。
平躺在地上后,她只觉得她好像再被视奸,手放哪里都不对,浑身都难受极了。
脑子混乱不堪,她好像都能听到过道上有人走动的声音。
安静,一片漆黑的安静,让她无比心慌。
K先生好像在欣赏她的凌乱与无措似的,安静了足足十分钟。
这是她估算的时间,可又觉得这十分钟是如此的漫长,宛如过了一世。
他恶趣味的好像想起了什么,腔调带有笑意,邪恶无比:“啊,酒忘记泼了。”
季夏吞咽了一下口水。
K先生:“做起来,往前摸,把那瓶红酒浇在你白色的裙子上。”
红酒瓶里的酒液往下倒时,她看不真切,只能凭感觉往胸前浇。
她能感觉到胸上湿漉漉的,有液体顺着她的乳沟流进了身体里。冰凉的触觉引起了身体里的神经,导致她颤栗了一下,差点酒瓶拿不稳。
衣服上的酒液往下流,顺在了她的白腿上,她能感觉,那水流流的极快,一下淹没在了脚跟处。
季夏估算着大概倒了半瓶左右就停止了动作,如若再倒,绝对成一个落汤鸡……
K先生:“躺下。”
K先生:“别动。”
K先生:“最好也不要讲话,安安静静的。”
季夏的呼吸因为他的话沉重了好多,她能感觉到心里的心慌刺激的小肚处似有痉挛搅得她浑身冒出了虚汗。双腿止不住的发抖,不是怕的是身体反应刺激的无法停下。
她……好想哭啊……
直觉在告诉她,K先生或许是个SM爱好者,在季夏的认知里,好像这些恶趣味也只有身为一个S才会有的。
她好像现在再被K先生支配。
她对这方面的知识过于平乏,无知到她此时此刻只能听从命令,躺下身体,让对未知的全貌充满不安和恐慌。
“K先生……”
K先生:“不要说话。”
好强势,好凶……
她更想哭了。
K先生:“你是再哭吗?”
季夏控制不住身体里流露出的委屈,更加管不住泪腺被刺激,眼眶里的水珠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她此时此刻眼睛被蒙着,脸被口罩罩着,她完全不晓得K先生是如何看出她哭了,惊叹他观察力惊人,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
“嗯……”
他好似被取悦,季夏又听到了一声轻的不易察觉的低笑。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睡上一觉。”
她不知为何听到K先生如此说,她很快的反驳:“没有枕头,我睡不着。”
“现在平躺也好难受。”
K先生:“那你倒是还挺会享受。假如你死了是不是还要在尸体下垫个枕头?”
K先生:“嗯?”
“那未尝不可!”
K先生的嗓音迟迟未有响起……
封闭的五感让季夏只能选择他提出的建议。
睡吧,等醒来,又是太阳升起。
此时此刻的无助会随着睡着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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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梦里会有无数颗猪猪像我扔来。
此时此刻的求收藏会随着睡着而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