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锦眼中温绒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奇怪。
“我总觉得这不符合流程,应该是我走出去,然后看到你,你捧着一束玫瑰花,还想给我削苹果。”
顾锦失笑,“看来你很正常。”
话落她站起身,从旁边桌上中拿出一束盛开绽放的玫瑰花,递到温绒手边,“当然有花。”
温绒愉快接过,嗅着花香,可惜只闻到一股消毒水味,看来她的鼻子饱受荼毒。
“我爸妈呢?”温绒问道,“他们去旅游了吗?”
“怎么会?”顾锦拉过温绒的手,“他们可担心你了,你爸爸胡子长了都没有剃,你妈妈第一时间从澳洲赶回来,护士已经通知他们,他们很快就会到的。”
“那就好。”温绒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会有刚刚的想法?”
环视病房,这里很熟悉,她是不是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
嘭。
病房被粗鲁推开,一个高瘦的男人冲到病床前,扑倒在床上,面容憔悴,黑眼圈和胡渣明显。
温天恒一大把眼泪流下,吸着鼻子哽咽道:“宝贝你终于醒了,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温绒欣慰,还有人配合她演出。
下一刻,正准备说出标准回复的温绒听到父亲无情的话。
“你要是不在,公司的一堆破事我可解决不了啊。”
温绒:……终究是错付了。
“说什么胡话。”荣安安慢温天恒几步进来,听到他的话,揪起他的耳朵,痛得温天恒龇牙咧嘴。
“我错了,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配合女儿演出。”
“人家刚醒来,表演什么?”荣安安责备。
温绒心虚低头。
“好了,我认真就是了。”温天恒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温阳的事情我们已经处理好了,你到时候就放心接班吧。”
荣安安不满,“怎么还想着工作的事情?不让女儿好好休息娱乐?”
温天恒连忙改口,“不是,这是以后的事情。”
温绒却一脸诧异,“温阳是谁?他做了什么?”
另外三人齐齐惊讶看向不解的温绒,神情复杂。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温天恒问。
“是啊,我该认识他吗?”
顾锦皱眉,“你还记得我们?”
温绒点头,“我当然记得,你是顾锦,我的女朋友。”
温天恒戳了戳她的脑袋瓜,“你这失忆还是选择性的?”
荣安安摇头,自从当年温绒几个月内大病两场后,不单是心理有问题,精神也产生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