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无数次觉得,自己就是个傀儡,一个必须要比嵇松还完美的傀儡。
那时他并不喜欢姬淑毓,所以也非常排斥要做一个超越嵇松的替身。
……
不过成亲之后……
洛鹤龄也说不上来哪里就变了。
兴许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和姬淑毓做了几次后,那段时间朝夕相处,他开始有沦陷的迹象。
刚成亲那段时间,两人对情欲都是朦朦胧胧,所以也在彼此摸索试探。
他在试探中,欢喜她的初贞,欢喜她是如此貌美,也是如此的娇媚动人。
姬淑毓从不对他动手,不比其他驸马多少吃过公主的鞭子。
所以他觉得姬淑毓确实值得,他也愿意跟她好好过日子。
可是他却忘了,姬淑毓从来就不喜欢他。
尤其是某次他吃了嵇松的醋,在床上把姬淑毓弄得太狠,以致于她身体里有了撕裂伤,两天都没能下床。
自那次后,他们关系一直时好时坏。
他是不甘心的。
论样貌,他不比嵇松差。
论才情,他更胜过嵇松。
论体力,他比嵇松要年轻许多。
更何况,嵇松是阉人,而他是男人。
听说大多数女子都喜欢男人那处凶悍,所以他在这方面更是独领风骚。
没道理,他会在姬淑毓那里始终讨不着好。
可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他始终不得姬淑毓喜欢,甚至连府里养着的那几个男宠都不如。
男宠一个月也能入她寝殿叁四回,可他如今一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他直到现在,仍旧百思不得其解。
……
洛鹤龄看着姬淑毓的眉眼,舍不得放手。
姬淑毓下面绞得很紧,他也有些疼,只能用前半段浅缓地厮磨。
这样做,他是不会尽兴的,可是她脸色才算好了一些。
洛鹤龄左手抵在她身后的池壁上,紧紧的攥在一起,隐忍的闷哼了一声。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强行将整根埋入她身体里,只能在还有理智的时候退出。
退出来后,他目色深沉,抓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硬杵,大掌包住她柔软的手用力抚慰。
姬淑毓气得脸色通红,想要把手抽走,洛鹤龄面带艳色,低声恳求道:“殿下……殿下。”
“可否予臣些许柔情……”
姬淑毓看着他求欢的可怜样儿,默默扭开头不看他故作谦卑的姿态。
他本身就是个高傲的人,在她面前所有的谦卑,都是装的。
只要踩他底线半分,他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
但是她也没将手抽走,洛鹤龄便知她允了,微微勾起唇角,俯身寻到她的唇角。
“殿下若是能再多怜惜臣一些就好了……”
“洛鹤龄,你别得寸进尺!”
姬淑毓美目怒瞪了他一眼。
活儿那么差,还敢想那么多!
一天天的都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