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自己接近都是好事了，跟别提摸脸颊这种更加亲密的事情了。

黎千白现在不过就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逝者对待，不过只是想要完成她的夙愿。

甚至，黎千白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外人罢了。

真是嘲讽，明明她们已经是拜过天地许下誓言的妻妻了。

“你和黎千白……”撒旦问得很小心，可是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不是第一次接触夙愿官的黎千白，知道黎千白现在根本就没有了前世的记忆。

“她当我是逝者，要完成我的夙愿。”林凤苒说得很平淡，好像就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

一句话，一个残忍的事实，让撒旦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她是见证了她们拜天地许誓言的，这种落差就是她这个旁观者心里都觉得不好受，黎千白没有记忆不会觉得什么，可是对于林凤苒来说这该是一件多么痛心的事情。

“知道她好好的，我就知足了。”林凤苒从撒旦的眸中看到了心疼，撇头望向黎千白，扬起嘴角说道。

这千百万年来，她还以为黎千白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是现在她们终于还是重逢了，虽然黎千白完全记不得她，但是黎千白是好好的，光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就应该知足了。

“你们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撒旦追问，当初的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随后天帝就封锁了所有的消息，甚至把剑神林凤苒贬了，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不管撒旦用什么渠道去了解也是了解到为数不多的事情。

林凤苒提起这件事情，笑容就凝结了，眼神深沉地看着黎千白，苦笑，“如果我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就好了。”

“……”小黑一直乖乖地坐在长沙发最边边的地方，看见林凤苒失落的神情，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多少是有些感同身受的，因为虽然当初自己追随着主人的，可是在主人和冥王对峙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被主人迷晕的她根本不知道。

“那么当年的事情就只有冥王和黎千白才清楚了。”撒旦有些遗憾，她还以为林凤苒多少知道她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冥王？什么东西？”

黎千白费劲地睁开双眼，在她意识恢复的时候，她就听见了撒旦的那一句话，只觉满心的疑惑，什么冥王什么当年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她的名字？她和冥王从来就没有过交集啊，所谓当年的事情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