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发现男人好像很喜欢戴帽子,似乎是常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变得在外没有安全感,眉眼悉数被覆盖在在鸭舌帽阴影的之下,露出苍白的下半张脸,凌厉清晰的下颌线以及嫣红的唇。
江灼本来只是单纯的跟踪。
他的初次复仇一塌糊涂。
或许陈禾说的是对的,他确实杀了人,应该受到惩罚,他被少女不加掩饰的真实话语所击退,不知道该去如何面对她的注视,面对丑陋真实的自己。
但荒废的九年和逝去的母亲让他的胸口始终涌动着不明的潮浪,无法平静。
他无法压抑,也不可抑制的总是回忆起月夜里少女柔软的唇和泥泞如蜜的花缝。
只能在远处偷偷注视着少女纤细的背影聊以解慰。
但年轻热情的男生的出现让他变得焦躁起来。
同样的年龄和男生炙热的眼神让他们看起来无比般配,他突然开始恐惧于以后少女的身边位置会被这样的男生所占据。
而阴暗的他会继续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
于是他抑制不住的再一次卑劣的贴近了少女。
陈禾微微动了动,悄悄卸力靠在了男人身上,尽管在其他乘客看起来他们只是被迫挤在一起的陌生人。
勾着她的手突然握紧,男人干燥炙热的手捏的她掌心有些发汗。
她微微挣开,在下面把玩着江灼骨节分明的大手,她发现他的指尖是有些薄茧的,摸起来微涩,却很舒服。
猫咪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柔抚摸立刻让江灼呼吸变得不平稳了起来。
她低声问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抿了抿唇,他有着明显的唇珠和唇锋。
“江灼。”
陈禾感受到了抵在自己侧腰上的硬起来的肉物,心情变得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