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
舒青榆也来了两次,每次待的时间都很短,她似乎不知道该和左池聊什么。他们相处了二十几年,抛却家业、工作、学习,竟无话可说。
舒青榆脸色有些憔悴:“我打听过了,瑞士有位医生做过上万台腺体修复手术,手术成功率极高。等你左手伤好后,我们去瑞士治疗。”
左池诧异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真会把腺体损伤的事情放在心上:“我暂时走不开,因为住院耽误了不少工作,过段时间再说吧。”
舒青榆竟然问他:“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左池嗤笑:“你问我?”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吃得苦才能做人上人,在站在高处之前,没有资格抱怨和喊累。
舒青榆想劝他,不经意间提到腺体损伤可能会影响Omega的生育,话题又转到左池的婚事上:“现在你和秦序的婚约作废了,你打算怎么办?你都二十六岁了,Omega的最佳生育年龄马上就过了。”
左池淡然:“什么怎么办?不结婚不生子是会死吗?”
气氛再次降至冰点,母子俩不欢而散。
舒青榆走之后不久,成向晚来了。成向晚怕左池觉得闷,拉着左池在楼下走了一圈。
他往常总有说不完的话,这次却像是心事重重。
左池问:“怎么了?情场失意了?”
“哪儿能呢,我什么时候情场失意过。”成向晚抱着一个暖手袋,冬日的风吹过,他的头发微微凌乱,“只是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左池:“你都这么说了,不就是准备告诉我?”
成向晚停住脚步,一只手轻轻抚过左池的脖颈上的防咬环:“昨天盛黎给我打了个电话。”
左池挑眉:“嗯?”
成向晚:“他让我帮他一个忙。”
成向晚没有存盛黎的电话号码,接到电话时还以为是送快递的:“快递放在菜鸡驿站,谢谢。”
“……我是盛黎。”
成向晚有些懵,盛黎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成向晚:“左池不在我家。”
盛黎:“我知道。”
阿莱西奥医生卡着一周的时间准时给了盛黎回复,他决定接受盛黎对腺体舒缓液的投资,挑个双方合适的时间前往中国一趟。
那如何安排阿莱西奥医生和左池见面?盛黎想到上个春节,左池在成向晚家住了两天,便想让成向晚替他传递这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