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西奥医生不赞成:“Omega腺体损伤可不是小事。”
“他就是总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盛黎想起左池有胃病还总是忘记吃晚饭,总是在饭前喝酒这些毛病,“如果是我让他来瑞士找您,一方面,他可能并不会承这个情,另一方面,他可能会拖到很晚才开始考虑。”
阿莱西奥医生说需要一周时间斟酌,和盛黎交换了联系方式。
盛黎在瑞士待了三天,在左池生日当天早上赶回了S城。
他知道这个行为其实没有意义,去年左池的生日,他连一句生日快乐也没说,今年左池的生日,轮不到他陪左池过了。
他给左池买了生日礼物,也是一台唱片机,挑的唱片则是左池喜欢听的。
其实去年他也准备了礼物,是一台世面上仅存七十台的古董咖啡机,但因为当时他觉得他和左池的关系一团乱,并没有送出手。
现在想到秦序的信息素是咖啡,盛黎心里更加不舒服。
他把这次的礼物包装好,填写了左池家的地址寄出去,然后把自己关进书房。
盛黎坐在办公桌前频频走神,一会想左池今天是不是和秦序一起过,一会想左池和秦序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怎么都比和他在一起开心吧。毕竟左池不喜欢往人挤人的地方凑热闹,却和秦序一起在江边看烟花。
他越想越心烦气躁,脑海里不断浮现左池和秦序站在一起的画面,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晚上八点过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给左池打了一个电话,却没有人接。
也是,左池早就不想搭理他了。
盛黎只觉得心如刀绞,他握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再拨出去。
左池生日这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早上喝了一杯咖啡,配了两片吐司夹培根,看了会新闻,然后去公司加班,组织管理层人员开了会议。到了下午四点钟,瞥到墙上挂的日历本,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左池不想回忆上一个生日,抛却盛黎曾经给过的惊喜,他对生日并没有特别的感受。但他还是发了条消息给秦序: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秦序说:好。你想吃什么,我提前把餐厅订好,等会来接你下班。
左池:西餐吧。
秦序:行,等会见。
左池:等会见。
六点钟左右,秦序到了。左池上了秦序的车,发现后座放着一个包装精致而高雅的蛋糕,旁边还有一束娇嫩欲滴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