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冷下脸:“不知道和谁说就不要说。”
秦宣:“我以为你能理解我,我们都是被家族排除在外的人。你父亲因为你是Omega就要把公司交给一个私生子,你甘心吗?明明论能力,左烈压根没法和你比。”
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被私生子霸占家业是左池心里的一根刺,秦宣也不例外。
“这两者没有可比性,我也没有不甘心,”左池稳住心绪,平静地看向他,“今天我就当没有见过你,我不希望再从别人那里听见一些关于我和秦瑞的谣言。”
左池独自从二楼下来,发现左易和舒青榆的对面换了人,他们正在和盛长宇寒暄。
他打了招呼,下意识地朝周围望去,没有看见盛黎的身影。
盛长宇说:“盛黎去卫生间了。”
左池心道他也没问啊。
过一会儿,盛黎却是从楼上下来了。
盛长宇顺口问:“怎么去楼上了?”
“一楼卫生间有人,所以去二楼了。”盛黎侧头看了左池一眼,那双眼睛漆黑明亮,深不见底,像是藏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左池胸口沉闷,小声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盛黎整理袖口,琥珀信息素在气味阻隔剂的压制下仍泄出一丝幽香,“我去抽根烟。”
“去吧。”盛长宇不满,“收敛一下你的信息素。”
在葬礼这样严肃庄重的场合随意释放信息素不是什么礼貌得体的行为。
盛黎走后没两分钟,左池就动身说要去外面透气。
他走到秦家的小花园里,看见盛黎就坐在台阶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
“盛黎。”左池喊他。
盛黎嘴唇一抖,烟差点掉地上。他抬头,眼睛微眯,左池是逆光站着的,让他有些看不清。
他是有些看不清。
他认识了左池那么多年,他以为他们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他以为他们无话不说,他以为他们足够有默契,但最近的左池否定了这些“他以为”。
他以为左池不会答应联姻,左池答应了。
他以为左池对他没有秘密,结果不是。起码……他并不知道左池和秦瑞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