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国一趟,可手头这么多项目还在启动阶段,她两边都放心不下。
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情,池慧文都不愿意和自己说,亲密的恋人不是应该无话不谈吗。
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就独自默默承受,安曼青在心疼与自责之余,也有些生气。
如果没有好事的表弟,怕是女朋友受了多少委屈,她都全然不知,还妄谈什么保护。
一直以来,谈到家庭,池慧文总避重就轻,安曼青了解甚少,她不愿意说,也就没过多打听。
可现在明明知道了这些事,还要当作不知道,继续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吗?
正思索,电话又响了,显示费丽来电。
“什么事?”安曼青接起电话,语气明显有些疲惫。
“安总,有看到我发的朋友圈吗?”费丽语气雀跃。
“嗯,看到了。”
“您怎么听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两本证书诶,我们给安庭大酒店挣回了两本证书,我要奖励。”
“你是副总,要什么奖励你可以自己安排,不用征求我的同意。”
“哦,好吧。”自己给自己奖励,感觉什么都没捞着的样子,奖了个寂寞。
“那个慧文,今天还好吗?”安曼青问。
“您知道啦?”安总会这样问,必然是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
费丽回到酒店时,看到池慧文脸上尚未消退的手指印,当时就向池慧文了解了事情经过。
对闺蜜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所有的不堪,池慧文不愿向安总提及,却愿意对费丽倾诉。
池慧文还特地叮嘱费丽不要告诉安总,幸好酒店耳目众多,也不需要等到费丽开口,安总已然知道。“她那个渣滓爸爸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酒店了,但您放心,我已经把他纳入酒店黑名单,他不会再有机会进来闹事。”
“关于她的家庭,可以把你所了解的都告诉我吗?”
“呃从何说起呢,她爸爸脾气很暴躁,自她懂事起,记忆中都是爸爸对妈妈拳打脚踢,妈妈鼻青脸肿的样子是常态。
童年时期,她和弟弟也免不了遭受几顿打,其实姐弟俩对爸爸深恶痛绝,但她妈妈始终不愿意离开那个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怕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后来,她妈妈出车祸死了,原本不愿意让池慧文上大学的爸爸从死亡赔偿金里拿了点钱给她缴学费,也没再对姐弟俩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