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的太恶臭了,酒桌文化真的要命」
语言攻击无效,升级到行为制约,劝不了,就往下灌。在杨董的默许下,包厢里的人叫嚣着要给南溪教训。
南溪默默撕下抑制贴,薄荷味最先窜出,苍兰紧随其后,一下就令包厢里的每个人都感受到危险。
“我真的很烦这种下三滥的陪酒场合,世界上认识的方式千千万,为什么非要选择这种让人作呕的方式?”
朝南溪把眼前的红酒倒进菜里,苍兰的香味越来越浓,被信息素死死压制到不能动弹的同时,感受到强烈的窒息感。
一朵花是美的,但是千千万万朵压迫而来,就会遮天蔽日呼吸困难。
薄荷的凉意带来强劲风刀,一下下刮破皮肤,淬入骨血。
冒犯朝南溪的人,包括杨董在内,都被这凌厉的味道围堵在原地,快要死了一般。
“给诸位一个建议,以后见了我请记得绕道,我这个人脾气还算不错,但是错起来的时候通常会让别人没脾气。”
“还有,我亲爱的杨董,当你让我必须来的那一刻,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就可以解除了。”
话音刚落,包厢门被打开。用力弹开在墙壁上,嘭一声。
朝南溪回过头,竟然是满头大汗的岑馨。她不由分说,拉住南溪的手腕就走。
“快走!”
岑馨无疑是惊慌的,她频频向后看,生怕有人追出。
朝南溪刚想说什么,就被岑馨推进墙角,她挡在身前,张开双臂,同时嘴里不停叨念着:“不要怕!”
岑馨刚刚闯进去,并没有看清里面的情况,她庆幸的是南溪就在门边,所以才能拽着就走。
“你为什么会来?”
朝南溪抬手捂着后颈,生怕信息素伤害到岑馨。
包间里的人都处于濒死状态,朝南溪也是这才知道她信息素的攻击性真的很大。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让你陪酒!”
岑馨气红了眼圈,咬牙切齿恨不得和那些人同归于尽。
不管这个圈子如何,她都不希望南溪经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岑馨,”朝南溪心里鼓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随着岑馨不管不顾的到来快要翻涌而出,“你看着我。”
到底是什么?又是为什么?
朝南溪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找到答案。
岑馨回过头,紧握着手里的防狼喷雾,南溪的眼妆让她的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可在岑馨眼里,却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抬起双臂从南溪的腰间穿过,岑馨安抚地抱着她说:“南溪别怕,我一定能带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