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难道就没有发现你自姑姑那里出来后,你身后跟着的人就全都不见了吗?
难道姑姑是给县主说了什么话,惹的县主如此魂不守舍的到处乱走?”
阮青瑜伸出折扇意欲挑起姜禾下巴时,被姜禾抬手阻挡。
“阮青瑜,你当真是……很好。”姜禾捏住红檀折扇一端,冷冷的看着阮青瑜,猝不及防间袖中金簪出手,刺向阮青瑜。
可惜被早有防备的阮青瑜捏住手腕,金簪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青瑜看了眼地上金簪簪尖的锋利,抬眼看向怒目瞪视着自己的姜禾,将姜禾推至一旁假山上,挟制住姜禾的所有动作,眯眼而笑。
“看来在下在县主眼里还真是十恶不赦啊,县主次次都要拿着一些利器防备着在下。不如让在下猜猜,县主到底是为何人这么厌恶在下?是否还是因为县主的那位师兄吗?”
察觉到姜禾反抗的力度愈发强硬,阮青瑜低笑出声,手中力度加大,红檀折扇于一道精巧力道压在姜禾喉间,使得姜禾眉头紧皱。
“那位陆师兄的确是位君子,气宇不凡,雌雄莫辨,如此人物,的确值得县主为其倾心。不过啊……县主似乎忘了,与你有着婚约的人是在下啊。
所以宁国长公主府也自该是定国公府的,县主是注定了要与在下绑在一处的人,是逃不掉的。”
姜禾看着阮青瑜从怀中拿着一个玉瓶靠近自己,挣扎着沙哑出声,“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让县主乖乖听话的东西。只要县主用了这个,别说是县主,就是整个宁国长公主府也都会是我的。”
阮青瑜捏住姜禾脸颊,使其张开口,拔开玉瓶塞口,将瓶中东西全部倒进姜禾嘴中,手指紧钳制着姜禾的下巴,强硬的使得东西咽下,这才放开了姜禾。
姜禾一时没了牵掣,滑落在地,她俯身呕着口中东西,没有丝毫效果,抬起头看向俯视着自己的阮青瑜,声音沙哑不成调,“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只是个小玩意。我还有更好的东西送给县主,县主还请不要着急。”
阮青瑜蹲下身,从袖中拿出一个青玉瓶,抓住姜禾的手指塞了进去。
姜禾只觉得手指一痛,眼前一黑,还未说出一字来便倒地昏厥不省人事。
看着姜禾昏倒在地的乖巧模样,阮青瑜将姜禾的手指从青玉瓶中拿了出来,看着指尖的血点,阮青瑜无声而笑,将青玉瓶往后抛进假山旁的湖中。
阮青瑜听着水中传来的“咕噜”声后,将姜禾的手扔下,抚了抚垂落在地上的衣袖,站起了身,“去传消息,让人知道姝姀县主无故晕倒在了这边的假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