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初淮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眼前这人他瞧着有些面熟,再细细一看这不正是当年阿姐身边的侍从,后来随着阿姐一同入了东宫的那个吗。
他来此,莫不是阿姐出了什么事?
思及此,林初淮心下不安的很,脸色也是随之一变。
好在那信差很快便递上了林歆禾的信,这信长昀拆的有些着急,但信纸上的内容却是出乎意料的短小。
信从指尖飘落,正落在夏亦峥的脚边,见这人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赶忙捡起信纸,待读完内容后面色也沉了下来。
真是疯了。
信上只写了一句话
“长昀,莫要再等朝廷的粮食了,我亲耳听闻,他说不会再给江南送粮了,他说这一局面虽非是一早布好的局却是意外之喜。”
落款是林歆禾,信中的这个他指的自然是萧煜。
“为何不予江南粮食,这天下万民难道都不是他的子民不成。”林初淮不解,更是不明白这所谓的意外之喜是何意,这话亦不知是在问谁。
刹那间乌云蔽日,似是又有倾盆大雨之势。
夏亦峥闻言却是垂眸若有所思,皇帝所喜之事不知是否与他想到了一处,但愿不是,倘若真是只怕他少不得得如那昏君的愿。
这做帝王的能狠下心来置万民于不顾,可他却不能,更确切的来说是不忍。
堂前的气氛一下子凝固到了冰点,贺敬之与江寒一进门便看见了沉默无言的几人。
“怎么了这是,是城中有人闹事还是发生了什么不顺心的事?”这话贺敬之是问林初淮的,他与城中百姓虽说相处时间不长,但也大致了解,很多都是明理的人,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才是。
那信就这样被交到了贺敬之的手中,江寒也站在他身侧看完了全部。
纸条上的内容同样令他们生疑,这件事说不通也没有道理呀。
林初淮看出了他们的疑虑,补充了一句,“这信,看字迹确实是出自我长姐之手。”
闻言贺敬之二人虽不解却也不再怀疑,这信既是出自林贵妃之手那想来消息不假。
而林歆禾听得这事属实只是一个巧合,那还得从三日前说起。
那日,她熬了滋补的参汤要往御书房送去,虽说她与萧煜是没什么好说的,可她到底得为她的郢儿做打算。
到了御书房门口也没人敢拦她,能在皇帝身边供职的个个都是人精,谁不知晓这林贵妃是这宫中最不能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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