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初吃的慢条斯理，偶尔看向对面的蒋映，能一直保持天真烂漫真好。

干完饭，蒋映擦完嘴唇，樱唇粉嫩粉嫩的，连口红都被擦完了。

“初初，我要溜了，改天我请你，但肯定不是在这么高档的餐厅。”

“你啥时候这么小气了？”江云初笑着从包里拿了只偏淡色系的口红给她，顺便给了她一个小镜子。

蒋映反应过来接过，一边补口红一边到：“我的确不缺钱，但是工作后体会到赚钱不易，莫名的我就这样了。”

江云初表示能理解：“走吧，我很你一起出去。”

蒋映顺势挽着她的手，笑容灿烂，一如在学校时一样，还保持的青春与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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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信还请批准。”蒋映有点忐忑地把信递给余露，这可是她写了好久的，内容都是真情实感流露，比较是第一份工作。

“辞职，好端端的，为什么辞职？”余露把信放在一边并没有看。

“我找到更好的工作了。”

余露想原来是被挖了墙角，倒也稀奇，一个小助理也有人挖，但是蒋映和江云初是好姐妹，也是南归招进来的。

她贸然批准，南归怪罪下来就麻烦了。

“你先回去等通知。”

“啊，好。”蒋映还以为立马就会答应呢，余露可不是那种会出口挽留的性子。

蒋映走后，余露拿着这封信去了南归办公室，门没有关，她还是敲了门才走进去。

南归低眸看着手机，滑动着和江云初过去在一起拍的合照，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余露微微愣神，她有多久没看见南归笑了，绝大时候也只是工作时虚情的假笑。江云初出国后，她几乎没有真正开心的时刻了。

“这是蒋映的辞职信。”余露把信放在她桌上。

南归想到那个跳脱的女孩关了手机，目光落在信上，沉思几秒：“批吧。”

“就这样批了，你不是想通过她获得江云初的消息吗？”近两年的时间，余露各种示好，南归都视而不见，都说得不到的就毁掉，她只想不让任何人再接近南归。

可看见南归深夜加班黯然失神的模样，她又心软了，终是得不到又舍不得，她又放弃了，就像以前一样默默守在她身边也挺好。

“她回来了，不需要了，辞职可能也与她有关，既然是她要人我哪有不放的道理。”南归抬起眼睑与她解释。

她回来了？余露接收到这个消息微微楞了神，难怪刚才南归笑的如此开心，余露也笑了，只是笑容略显苦涩。

“那你见过她了吗？”

“见了，她并不待见我，现在她应该在□□任职吧，听闻他们公司新来了一个副总。”南归唇角微弯，几乎不可见。

还记得江云初以前同她说过，她未来说不定也能成为像她一样的女总裁。

“副总？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