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个子很高,长相属于阳光开朗的那一类,只在面对陈若景的时候,露出些许专属少年人的局促和拘谨来。
某种意义上来说,陈若景觉得司家的这位小少爷跟自家的那位蠢弟弟有些相像,热爱运动的大男孩,眼睛很亮,叫人看着便觉得心头敞亮。
陈若景疑惑地望着他,“还有事?”
司丞想要说些什么,脸都涨红了,最后憋出句,“没、没事。”快步走了。
陈若景:“……”
门轴转动,门板轻轻合上,陈若景轻叹一口气,往会客厅走去,茶水已经凉透,陈若景正要为自己倒上新的,门板再次被敲响。
笃笃笃三声,不疾不徐,礼貌又克制。
陈若景以为司丞去而复返,走过去打开门,正要打趣几句什么,就见宋晏湿漉漉地站在房门口。
陈若景下意识就要关门,宋晏却眼疾手快,伸手抵住,他冲着陈若景讨好地笑,“小景,你别生气,我可以解释。”
宋晏头发是湿的,身上也湿透,他的脸上带着些微青紫痕迹,好像不久前才跟人打过架,他的皮鞋上沾了很多泥点子,裤腿湿哒哒地黏在腿上,他的西装外套上全是水迹,看得出来走得匆忙,赶了很长时间的路。
陈若景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然后他歪了歪头,抱起胳膊,“不好意思,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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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桥归桥,路归路
司丞没有告诉陈若景的是,追查背后真正始作俑者的过程中,他跟宋家的那位大少爷发生了激烈的意见冲突。
在司丞看来,岛上的航线已经停了,轮运也停了,只要那个人不会飞,只要他们足够细心,假日时日,他们就一定能将人找出来。
那之后他们再耐心审问,不管那人的动机是什么,背后有没有人指使,他们一定都能问出来。
宋思尔不知为何,却始终跟他唱反调。
他坚持认为捉到人也没用,即使捉到人,他们大概率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在宋思尔看来,这回下手的人,跟上回开车的人,大概率受同一人指使。
那人既然可以灌醉一个有重度精神病史的人,再唆使他开车来撞陈若景,叫警察束手无策,这回必然也做足了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