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喜,“……”
辛喜心说不知道真假你就敢传播,万一是假的,你这就是造谣、就是败坏人家声誉,人家豪门贵公子是可以起诉你赔偿他的名誉损失的。
不过这消息要是真的,这豪门贵公子未免太傻了,辛喜暗暗想道,就算跟他爸有仇,也不能直接上手偷东西啊,多危险啊,至少要花钱雇个专业的嘛。
果然美貌与智慧不可兼得啊,辛喜又想,像他们家陈先生这样,又好看又聪明的人真是太少见了。
时间在服务生的闲谈中、在辛喜漫无边际的思绪中飞快地流逝,半小时后,演出结束,台下响起口哨与呼喊声,有人问主唱要电话号码,有人要给主唱生猴子……友好的说笑声结束后,是固定的安可流程,之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宋晏结束演出,带着一身的热气,来到二楼的平台处。
座位上,谭胜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骚扰着陈若景,陈若景则碍着宋晏的面子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聊着天。
看见宋晏,陈若景松一口气,他刚要说些什么,就见身旁的谭胜举起手,朝着宋晏用力挥了挥,说,“这边!”
陈若景:???
看见陈若景,宋晏眼睛亮了亮,看见谭胜,宋晏的眼神复又冷下去。
走到二人身边,宋晏抬手按住谭胜的肩膀,脸上挂着笑,语气里却带着威胁,“刚才我们轮番打你电话,你都不接,结果坐在这里喝酒?谭哥,你最好有合适的借口。”
谭胜赶忙举双求饶,“哎哟,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是我不对,但我真是有理由的,不是借口,是理由……”
陈若景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山羊胡子男人不仅是夸父的老板,还是日安的鼓手,一个多小时前,表演开始,这家伙迟迟不来,逼得他们不得不临时找人接替。
好在兵一场荒马乱下来,表演终归是中规中矩地结束了。
原来如此,难怪听闻自己那番话之后,他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是在不好意思吗?
可站在台上表演的人又不是他,让陈若景觉得不错的也不是他,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若景低下头喝东西,谭胜捅了捅宋晏的胳膊,朝他挤眉弄眼,宋晏还没消气,白他一眼,“有话就说,有……”
碍着陈若景在场,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脸红了,不知道气得、热得还是憋得。
谭胜便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宋晏的耳朵也红了,眼神落在陈若景身上,陈若景不明所以,朝他望过去,宋晏却又撇开了眼睛,朝着谭胜,语气这回缓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