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只让高校教授,外界不得私自开授。
被景青夏紧张兮兮地问着,钟茗雪不由自主地卖了个关子:“就像我教你文化课一样, 你不需要过问, 你知道我会教你就行了。”
突然钟老师的身份, 又多了一层意义。
景青夏侧头看着钟茗雪。
钟茗雪的红唇正一开一合说着话。
两个人的关系却突然从互帮互助的同学,彻底转变成带着禁忌的师生。
至于为什么是禁忌?
因为她们还有一层未婚妻妻的关系呀。
钟茗雪被景青夏灼热的视线看得泛上了红晕:“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上课走神的景同学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走神了, 你刚才说什么?”
钟老师耐着性子说道:“我说,晚饭过后, 我们就来上第一节 信息素耐受训练课程。”
“今天吗?这么突然。”景青夏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氛围了, 往后退了两步。
根本不需要什么课程。
她现在就在做耐受训练。
她在不断忍受着心痒对浑身细胞的摧残。
不, 不能叫做摧残。
它难受。
但是又没有伤害性。
就像是一根软绵绵的羽毛划过浑身,又不让挠。
她可能, 也是享受的。
景青夏不好意思地盯着书架, 没意识地将手头的书抽出来,又换了个方向塞回去。
钟茗雪眼睁睁看着景青夏手里一本诗集被毫无意义地放倒了。
“突然吗?”钟茗雪反问。
一句反问就让景青夏心虚了。
这有什么突然的?
不过就是下午听了医生的话, 晚上就执行。
这是钟茗雪的执行力。
景青夏轻吐了一口气,点点头:“不突然,都是为了我好,早点让腺体成熟,对我们都有好处。我是说,我就不用老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钟茗雪脸上带着浅笑。
景青夏多看了这天使的笑容两眼,直到晚上,才发现, 天使笑容背后还带着危险。
“钟茗雪……你一定要这么看着我吗?”
晚饭过后,几乎没有休息, 两个小姑娘就一起进了景青夏的房间。
平时这个点她们也是一起回房间学习的,所以景光耀和张姨都觉得没什么。
只有林婵娟用询问的眼神,打量了片刻。
景青夏鬼使神差地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一番:“我们要学习,晚上就不要打扰我们了!”
张姨没觉得有问题:“那你们需要水果就自己下来拿。”
林婵娟倒是微笑起来:“学习是好事,但是要注意身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