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笑容就够了。
景青夏也跟着笑了起来:“嘿呀,你居然没有反驳‘校花’这个词,看来你其实也挺自恋的。”
钟茗雪没有因为景青夏的调笑而改口。
“也?你这个词用的很微妙。”
“啧,看不出来你这个人斗嘴还真挺厉害。”
钟茗雪面不改色。
但在这几乎没有变化的表情中,景青夏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得意”。
真有趣。
“不过你这是同意了?”景青夏追问了一句。
“在同意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钟茗雪收敛起细微情绪,将一切归于平静。
“还要面试啊?行!你问,我肯定都回答你。”
钟茗雪却不再和她对视,而是将视线落在景青夏的手上。
拳头的关节处破了皮,被处理过。
消毒碘酒把白皙的肌肤都染得触目惊心。
钟茗雪想了很多问题在嘴里转了半圈,最终化作一个最直白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从我住进你家开始,肉眼可见的好。”
钟茗雪现在需要盟友,她累了。
今天在遭遇这么多事情之后难得暴露出了脆弱。
让她想任性一回。
任性地信任眼前这个人。
眼前这个好像随时都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出现的人。
她不想再做多余的试探了,所以直接问出口。
但这个问题把景青夏问愣住了。
如果两个人的关系更密切一些,光听这话还以为是在铺垫表白。
可是眼前这位姑娘带着审视的目光。
这依然还是一次面试。
给出的答案将直接影响二人在此之后的关系。
自己总不能直接坦白最初是因为怕死,所以作为小炮灰要跟女主打好关系?
再说了,就算这么说,也不能算是坦白了,毕竟现在自己就是发自内心想对她好的。
钟茗雪在经历大变故之后又变得敏感,她没有办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好意和平白无故的改变。
景青夏只迟疑了片刻,决定隐去自己的部分情况,剩余可以实话实说。
“我一开始是在为我以前的年少不懂事赎罪,人做出来的事情做事要自己弥补的吧,你不用不好意思接受,这是你应得的补偿。”
“只是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