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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肤色冷白,稍微掐一下就开始泛红,他可不想待会儿顶着个红脸蛋儿下船。

楚听冬盯着他,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在钟寻的强烈撺掇下,楚听冬还陪他坐了狗拉雪橇,坐一遍还不够,他们从山上的教堂回来,钟寻又拉住他的手去坐了一次。

晚上到酒店钟寻就折腾困了,楚听冬让他先睡一会儿,然后去楼下餐厅给他打包晚饭。

楚听冬去了半个多小时,他回来时,钟寻本来还睡着,听到他刷卡开门的声音就突然清醒,跑去门口等他,楚听冬托着他的腿根和屁股,将他抱了起来。

钟寻红着脸搂住他的脖子,脸颊在楚听冬肩膀上蹭了蹭,就让楚听冬抱着他走来走去。

楚听冬好笑又无语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冷淡道:“下来。”

“你先抱我的。”钟寻很不服气,也不肯动,双腿还在他身侧夹紧。

他磨蹭了半天才被楚听冬拎开,吃完饭去冲了个澡,然后跟楚听冬坐在卧室地毯上看电影,纯英文的,他看不太懂,眼睫动了动,就凑过去亲楚听冬的喉结。

他浴袍的带子滑落散开,这场电影才看了十来分钟,就被放在一旁无人问津。

钟寻腰酸腿软,哭丧着脸,第二天都没能再去坐狗拉雪橇。

不过他们一共会在朗伊尔城待八天,离开前楚听冬还是陪他玩到了过瘾,钟寻傍晚意犹未尽地跟他在街上散步,偶尔身边还有驯鹿经过。

想到要回家他还有点舍不得,跟楚听冬在酒馆坐着喝了杯奶,听说当地人说晚上会有火流星,他就拉上楚听冬一起去看。

每年到朗伊尔城旅游的人很多,尤其是一些摄影和天文爱好者。

他们跟着向导去了观测流星视野最好的地方,时间还很早,但已经有人群聚集,钟寻左顾右盼,挑了一个最冷清的角落,跟楚听冬过去等。

观察流星本来就需要耐心和运气,他们等了三个小时,钟寻以为等不到了,琢磨要不要去别的地方,不然浪费了这一晚。

楚听冬从身后搂着他,却突然揉了揉他的脸颊,他迷茫地抬起头,雪白明亮的流星瞬间划破了深沉夜幕。

不远处的人群里传来一阵赞叹的惊呼。

“连北极都去过了,”等到流星消失无踪,钟寻突然拉住楚听冬的手开始犯癔症,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睫望着他,小声说,“你得跟我过一辈子才行,不然上哪儿去找我这么喜欢你的啊。”

他穿了件蓬松的白色羽绒服,笨拙地张开手臂,搂住楚听冬的腰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