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酒店住,洗澡时楚听冬非要跟他一起,钟寻忍不住推他,“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还有场表演滑?”
楚听冬沉默不语,从身后搂住他,低头在他白皙的颈侧亲了亲。
钟寻肩膀稍微收起,他赧着脸,在浴室的水雾中连脚踝都沁出薄红。
他本来觉得比赛都还没有彻底结束,应该禁欲一点,楚听冬却没完没了地勾引他,他怎么受得了诱惑,最后楚听冬倒是禁欲了,他被那双手弄得浑身软颤,差点都没能自己走出浴室。
“凭什么?!”钟寻躺在床上,凌乱的卷发垂下来挡住眉眼,他愤愤地咬了下嘴唇。
楚听冬眼眸淡淡,靠着床头坐下,伸手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问他:“那你以前为什么非得勾引我?凭什么?”
钟寻目瞪口呆,又给他发消息,又撩拨他,原来是要报复啊!
他脸颊本来还红着,现在被气得更红,翻了个身起来就要跟楚听冬打架,却被楚听冬摁住,哼哼唧唧地倒在了对方修长冷白的手底下。
钟寻累到第二天没能跟楚听冬一起醒来,楚听冬已经去参加闭幕和表演滑的彩排,他才晕乎乎地睁开眼睛。
“你怎么不等我?”钟寻趴在枕头上,不怎么高兴地给他发消息。
他还想看楚听冬彩排呢,他都不知道楚听冬这次表演赛会滑什么样的节目,之前问楚听冬要曲子听,楚听冬也没有给他。
但是楚听冬一直都没回复。
等到傍晚才来接他一起去吃饭,钟寻问他,楚听冬也不肯说,只冷淡地拿指尖碰了碰他的耳朵,说:“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钟寻直哼哼,有什么好卖关子的。
翌日,是每场赛事之后,照例会进行的表演滑,跟往常不同,楚听冬难得穿了身颜色稍微明亮一些的考斯腾。
但仍然是黑色为主,只有裤子上稍微夹杂着很低调的绛色。
“靠,他怎么滑这个啊?”薛赫在钟寻旁边坐着,等楚听冬一开始滑,他稍微看了几眼动作,就忍不住惊讶道。
薛赫没能跟楚听冬一起参加大奖赛,他的排名落后了一截。
但楚听冬比赛,他也在北京训练,就跟着教练一起过来看。
钟寻没懂,他一开始只觉得楚听冬这一次的节目格外明快,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风格。
他支着下巴看,等了半分钟,薛赫突然开口,他才怔怔地反应过来。
楚听冬这次滑的……好像加了狐步舞。
狐步舞是一种交际舞,在结婚典礼上,很多新人会选狐步舞作为第一支双人舞蹈,花滑的双人滑节目编排也经常拿狐步舞作为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