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寻一直在他眼皮底下,就算是他去训练的那几个小时,钟寻也没离他太远。
“你去训练的时候。”钟寻赧着脸说。
楚听冬忍不住笑,耳根也有点红,简直服了,勾住他手指尖,低声问:“你怎么去问的?”
宁城所在的省份高考时也不考听力,而且钟寻的英语本来不就太好,他顶多能稍微写写,跟人沟通完全不行,上大学忙着学摄影和专业课,也没怎么认真学英语,四级现在还没过。
去买点儿普通的东西也就算了,还能找到这个,厉害了钟小狗。
楚听冬搂着他笑,钟寻趴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他胸膛里的震颤感。
“呃……”笑个屁啊,钟寻觉得他太磨叽了,要搞就快点搞,有什么好问的,他脸颊红透,根本不想回忆,低头先扯开自己浴袍系带。
钟寻其实在飞机上就开始琢磨,他也不知道楚听冬还愿不愿意跟他好。
也许他万里迢迢过来一趟,楚听冬还是不搭理他,那他至少得再睡楚听冬一次,不然太吃亏了,得睡够了才行。
他额头抵住舷窗,暮色四合,越想越委屈。
现在倒是不委屈了,但睡还得睡,他伸手去扒楚听冬的衣服。
楚听冬一开始觉得这样进展太快,又被钟寻坐在怀里乱拧,手臂青筋隐忍地浮凸,握住他肩膀将他摁在了床上。
钟寻脸颊埋在枕头里,凌乱的发丝软软地垂下来,这下不敢再动。
阔别了几年的怀抱似乎也没有变得很陌生,钟寻忍了一会儿,就哼哼唧唧地小声哭起来。
他抬起手臂勾住楚听冬的脖子,往下压,让他俯下身跟自己接吻。
……
楚听冬先去冲了个澡,出来时钟寻还抱了个枕头趴着,只露出一双哭红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瞅。
他一怕钟寻哭个没完没了,二怕他趴着瞎琢磨,每次都没好事儿。
“怎么了?”楚听冬走到床边,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脸颊,伸手想过去抱他,钟寻却抱住被子往旁边挪了挪。
“你打我屁股了。”钟寻眨了下眼睫,突然小声说。
虽然是他觉得疼,然后反悔了想跑,先使劲在楚听冬肩膀上踹了好几脚。
楚听冬垂眸望着他,嗓音冷淡,“不行?”
“打红了没有啊,”钟寻小声问他,又忍不住咕哝,“我怎么觉得有点儿肿。”
他伸手摸了摸,想骂楚听冬,但好不容易勉强和好,算了,还是哄着点儿,打就打吧,反正也不疼,还莫名有点儿爽。
他一开始觉得自己怕不是有点儿心理变态,毕竟一般人搞这个也不会这样啊。